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没想到岑骁渊会选择压抑自己的欲望。
缠绵过后,两个人都像是在海水里打捞出来。
浴室花洒下,茧绥站不稳,全程被岑骁渊抱在怀里洗洗涮涮。
两个人最初的那几次,岑骁渊不知道要清理出来,后来见茧绥一直往浴室跑,跟上去才学会的,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岑骁渊用毛巾给他擦头发,手法很烂,茧绥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摇右晃。
茧绥头晕了,制止住alpha对自己的蹂躏,扯下脑袋上的毛巾,头发被打湿,更加乌黑,发丝还在滴水。
茧绥:“你身体已经好了吗,彻底好了吗,不会再想标记了?”
“如果还没好你要怎么办?”
岑骁渊看着他,眼神充满掠夺,他要更多,一直都是如此。
“那就给你咬一口。”
他真的不再害怕岑骁渊了,在感受都对方汹涌的爱意过后,在alpha眼泪掉落在自己脸颊的那一刻。
他明白是岑骁渊离不开自己。
可人与人之间别离都是很突然的。
“因为我也咬你了,所以给你咬回来。”
茧绥说着甚至主动歪过脑袋,踮脚凑过去,被岑骁渊接住了,拍了下屁股,批评道,“瞎闹什么?”
“没有瞎闹。”
茧绥说。
他还清了医生,同时也还清了岑骁渊。
“你要标记我吗,但我只是beta,只有此刻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
茧绥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贴近岑骁渊灼热的躯体,小狗一样轻轻地蹭过去,潮湿的水汽,沾湿两人的面颊,像一道眼泪蜿蜒下来。
“你可以让我疼,我不怕了。”
他从没真正怕过岑骁渊,哪怕是在三年前的那个时候也没有。
岑骁渊却推开他,恐吓他别乱搞,然后又问:“你说的话梅糖,哪里有卖?”
“你要尝尝看吗?”
茧绥问。
岑骁渊回答:“我想尝尝看。”
十九岁的生日宴结束,岑骁渊面对空荡而漆黑的大厅,砸碎一切能砸的,摔了所有能摔的。
韶英脸上的担忧不减,岑骁渊是她看着长大的,比女儿倩倩还要久。
很多年前,她和新婚妻子一块来看望自家大哥,年仅八岁的岑骁渊出现在庭院内,膝盖和手臂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岑骁渊总是在受伤。
那时候他还被养在岑澜的身边。
邵航作为岑澜的专属医生,只给家主看病,旁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韶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哥哥冷血得过分,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阻断了一切情绪的投递。
小孩子膝盖上的血像条河一样铺盖下来,她连忙跑过去,想要把他抱到座椅上,岑骁渊却退开一步,充满警惕地盯着她。
“不用管他。”
邵航在妹妹的身后开口,看男孩的表情甚至有淡淡的厌倦,“不会死的。”
不可理喻。
在强制给岑骁渊上药时,韶英忿忿不平,她那时才二十岁出头,面对小孩子心软的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武魂万千,神道无上,我只问一句,可无敌否?青藤通天,苍穹为牢,万载神液化天骄,我只问一句,可无敌否?若世上无无敌之法,那便做无敌之人!郑十翼送给新读者的简介这里有最热血的故事,这里有最刚硬的骨头,这里有最挺拔的脊梁,这里还有动人的情谊!一个属于高楼大厦的故事,一段为热血,友情而诞生的传奇。送给老朋友们的简...
关于绣女锦途种田文规律不是斗斗极品,虐虐渣,发家致富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自己小小年纪被人莫名其妙订了亲?既然对方大张旗鼓策划退亲,自己就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好了,事情眼见就要成功了突然被叫停算怎么回事?高富帅就有权随便反悔吗?那谁来保护灰姑娘的权益。某人笑答是我,是我,还是我。...
她以为她收服了这匹狼的心,傻傻的幻想着过上被宠爱的公主般的生活,可是他跟旧情人的复合的消息却盖天铺地来了。他说把字签了,这上面的数字随便你填。她不吵不闹,签上自己的名字,微笑着送上祝福夜总,祝你们幸福美满,永浴爱河。他问,你还有什么愿望?不管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她摇摇头,不用,你实现不了。他...
将,以武证道,功成者践踏万骨骷髅,帅,智谋而动,大愚者主导三千众生,而将帅之人,诞于乱世,争于群雄,搏以命运,终以改命知乎,逆天改命者,方为将帅。陈家祖坟嗣堂前,一块青色磐石上,如是写着。立誓今生尊你为王,洒我热血为你封疆,这话竟是出自陈虎阳从小到大最大的死对头之口。这是一个平凡少年偶得将帅印之后,走上征途的故事。金钱女人处于权势的巅峰,兄弟红颜混迹都市的边缘。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18wen16com...
当末日降临,人性失去枷锁后,是善良亦或是罪恶?为了对抗末日的毁灭,一具具的改造人被创造出来,他们是希望,他们是罪恶。创造与毁灭的复杂矛盾体,救赎与灭亡的极端结合。虫族,变种人,改造人,普通人,在已经彻底混乱的生存食物链中,他们都是卑微的,但又都是伟大的。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人性是也许是最多余的存在,但也是一切的希望所...
此文一女多男,女扮男装,身心干净,重口木下限,跳坑需谨慎。欧阳笑笑发誓,如果她知道拒绝一个男人的求爱,会换来一场穿越,她一定直接干掉那男的。再次醒来,时空变迁。奢华的王府后院之内,她不是小姐,不是丫鬟,草泥马居然是家丁一只?!卧槽,家丁就家丁,爷照样能混得风生水起。她狂,她傲,她得瑟,是因为她有这个资本,当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