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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烛火明灭,金石交击。
肉体在反复煎熬的疼痛与呼之欲出的欲望中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张敛晴无法判断自己跪了多久。
固定在阴蒂上的跳蛋震动毫无规律可循,却总能在她临近爆发时减弱频率;烛焰并不稳定,即使每一次触发的痛感十分相似,滴落间隔的时长也并不一致。
没有参照物,无论是计算脉搏还是呼吸,还是她引以为傲的思维单摆,都变得不再可靠。
她观察过万沁使用的蜡烛,看起来克数不小,但烛芯粗短,燃烧时火焰不会太过旺盛,却能够在短时间内大量消耗蜡液。
按理说这样的蜡烛,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全燃尽,可每当她心存幻想放松警惕时,蜡液都会恰到好处地将她拉回现实,再度认清自己的处境。
作为赌徒,所有未知的、带有不确定性的危险,以及这种危险所带来的刺激感,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却比毒品更加致命。
张敛晴是个极度惜命的人,却也是赌桌上的“瘾君子”
,为了追求刺激不惜把自己作为筹码,通过危险骇人的方式获取快感。
直到某天,她的赌局突然换了庄家。
那个人不再允许她参与危险的赌博,却给了她一张可以肆意挥霍筹码的赌桌。
失败的惩罚非常严厉,但至少不再关乎性命。
张敛晴挪了挪膝盖,将原本敞开的大腿并到一起,努力夹紧那枚指关节大小的玩具,缓慢而小心的摩擦起来。
这么多年来,只要她需要,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哪个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想到一把年纪了,竟然要像个偷腥的小女生一样靠夹腿纾解欲望,真特么丢人。
都怪那个混蛋!
“自己玩得开心吗?”
“操!”
这人属曹操的?被抓包的猫浑身一抖,脊背上的毛顿时炸了起来。
万沁眼疾手快,一把捞起摇摇欲坠的水壶放到一边。
壶下的底座中,未燃尽的蜡烛只剩短短的一截,指甲盖大小的火苗无精打采地释放着有限的热量。
刚沐浴过的人身上依旧残留着余温,即使背对着来人,动物也能感受到未及消散的潮湿和暖意,让人忍不住想要贴上去蹭一蹭。
“啧!”
水渍未干的脚背顶开腿根,压在洞口上轻轻挤弄起来:“怎么湿成这样?”
次奥!
怎么湿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万沁你tm变态!”
陌生的触感并不令人厌恶,甚至有几分怪异的舒适感,哪怕知晓对方的一切恶意,身体依旧诚实地将她的羞耻公之于众。
她喜欢在确定的安全里享受未知的恐惧,更喜欢这种毫无轻视的羞辱。
身后的变态漫不经心地笑着,像在抹布上清理什么秽物似的,在伤痕栉比臀腿上胡乱蹭着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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