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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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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还是小孩子的天亦玄是如何以完全不同的面貌去欺骗天霸王，她很清楚他演戏的能力，所以她只是骗自己去相信他，因为他是宗主殿下，因为他是她的天，她的主宰。

她宁可帮他欺瞒所有人，也不会去揭穿他的任何行为，不论那行为是好是坏。

天亦玄转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四眼相对。

月心蝶看见他那双冰石般的眼睛彷佛出现了裂痕，她颤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ldo;你看见了吗？&rdo;

天亦玄伸手想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反把她的脸弄得更湿，道：&ldo;你是我铁石心肠里的唯一破绽，我若够聪明够狠心，我就该杀了你……可是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却下不了手，我竟然连骗你也会觉得心痛！

&rdo;

放开月心蝶他整个人沉下水底去。

月心蝶的泪流得更多，一颗接著一颗透澈的泪珠滚落浴池，她不能置信的摇著头，她以为自己会死，因为她识破了修罗的伪装，她以为心蝉她们也会死，因为天四女要同生共死，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一番告白，她更没想到她的心因为这番话而雀跃著。

&ldo;啊！

&rdo;

天亦玄在水底解下她的腰带，月心蝶涨红了脸道：&ldo;你…你要做什么？&rdo;

天亦玄冒出头来道：&ldo;洗澎澎啊！

穿著衣服怎么洗？&rdo;

这一刻月心蝶好似看见当年那个七岁的孩子，她的泪流得更多更急，她好胡涂…

早该明白，天四女不会对宗主以外的人动心，为什么那时没有体悟到这一点？

否则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都会不一样……

她忍不住满怀的歉疚，合身抱住天亦玄，哽咽道：&ldo;殿下，心蝶对不起你……&rdo;

&ldo;你因为八年前的一面挂怀到现在吗？你因为没有认出我感到愧疚吗？&rdo;

天亦玄用两捧著她的脸颊，与她四目相对，道：&ldo;我不要对不起，那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我只要你把自己连人带心都给我，一辈子都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rdo;

月心蝶绽放出带著泪珠的笑，像是拨云见日，又像是百花齐开，道：&ldo;是的，我是属于殿下的，天四女永远都属于殿下一个人。

&rdo;

&ldo;不要再叫我殿下，叫我亦玄。

&rdo;

天亦玄眼眸里浮现淡淡的红光，声音是能蛊惑人心的温柔。

&ldo;亦…亦玄。

&rdo;

从来没想过能直唤宗主殿下的名字，月心蝶觉得心跳得好快，脸颊好似要烧起来。

天亦玄勾了下唇角，他真该感谢天朝的人，为他培养了四个只对他一心一意的女人，他如果不让她们更加对自己死心蹋地，那可真白费了人家一番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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