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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从9月12日说起。
那天,我给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厅拨通了电话。
每次都是一位女士接的,她们的声音都是柔曼的,我分不清哪个是法官的声音哪个是书记员的声音。
她们都是女士,声音都挺悦耳。
我说出法官姓名,对方说她休假了。
我忙问休多长时间。
答曰:下周一上班。
下周一就是15日。
14日一早我就到了北京。
15日上午,我估摸着法院刚上班时,就打通了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厅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刘法官,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存和善。
我与她通过无数电话了,对于她的声音应该是极其熟悉的,但不知为什么,我仍然会把她们办公室里其他女士接电话的声音误以为她的声音。
我问她什么时候能够宣判。
她说,就这几天吧。
我当时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
想问个水落石出,却又因心里没底,生怕问到自己不希望得到的结果,所以,我显得吞吞吐吐。
我试图探出点消息,哪怕凤毛麟角。
但是,她是个职业素质非常好的法官,她的态度给你希望给你安慰,但说出的话,却让你无法找到你渴望知道的任何结果。
我也不便于直截了当
地问,我只是试探性地说,不会有什么太离谱的判决吗?她就笑了。
然后,她说,她们厅里有人看了我的《西部生命》,赞叹我的文笔非常之好。
听她这么说,我很高兴。
静等着她的下文。
而她却不再往下说了。
多一句话她都不说。
我揣摸着她说的这个事儿,与判决结果的关系。
还是不够明晰,索性直接发问了。
我说宣判结果能让我满意吗?她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放下电话不长时间,我从外面转回屋,无意间发现手机显示出有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