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二天早晨，男人就消失了个干净。

只留下一张类似&lso;好人卡&rso;的纸条。

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种耻辱感。

后来年纪大些了，姜以柔才明白，那种事，可以和爱情无关。

而那张字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要再干这种蠢事。

顾骁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他叹了口：&ldo;是……也不是。

&rdo;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不清不楚的答案。

姜以柔耐心耗尽：&ldo;好，那你告诉我，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因为同情？还是为了负责？&rdo;

顾骁的眼神隐忍而压抑：&ldo;夏夏，我……&rdo;

&ldo;大清早亡了！

&rdo;姜以柔近乎暴躁地打断他。

她抑制不住地有些烦躁，昔日地伤口又被人扒拉开一遍，还是同一个人。

这太难受了。

&ldo;大家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rdo;

&ldo;顾骁，你别搞错了。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还真不差你一个，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rdo;

顾骁忽然伸出手掌，将姜以柔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

&ldo;不是这样的夏夏……&rdo;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眼神温柔而虔诚。

&ldo;我喜欢你……很喜欢那种。

&rdo;

&ldo;……&rdo;

&ldo;如果说爱……我以为不为过。

&rdo;

第19章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眼神的交流。

姜以柔此时的反应有些过于平静了。

至少在顾骁眼中看起来是这样。

但顾骁没有继续抢白，他在等待。

等姜以柔给他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