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在那死巷中了，而那噩梦般的场面也似乎不存在般。

&ldo;我怎麽在这里?&rdo;一开口，司佑才发觉嗓子嘶哑，几乎要冒出火来，&ldo;小睿，你怎麽在这?&rdo;

不详的预感冒出了司佑脑中，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芮睿就开口了：&ldo;这是我应该问的事，你怎麽了?&rdo;

&ldo;我?&rdo;司佑只感觉脑袋隐隐作痛，&ldo;我……我是在，不对，那个犯人呢?&rdo;

&ldo;没有犯人了。

&rdo;老李的声音响起来，&ldo;只有尸体。

&rdo;

&ldo;尸体?&rdo;司佑一下子站了起来，&ldo;犯人逃了?&rdo;

老李满眼奇怪，对一辆救护车扬了扬下巴：&ldo;那个犯人的脸都快被你打成蜂窝了，还逃?你的枪法还真准，几乎全是脸部中弹。

&rdo;

&ldo;我……&rdo;司佑茫然一片，&ldo;我开枪的?&rdo;

老李一愣：&ldo;你不记得了?&rdo;

&ldo;我……&rdo;

&ldo;小佑最近身体不太好。

&rdo;芮睿把司佑按回座位上，认真地道，&ldo;李先生，抱歉，能让他先休憩一下吗?&rdo;

&ldo;身体不好?&rdo;联想到住院的事，老李心中怀疑越发浓厚，嘴上却说，&ldo;好吧，你先休息，我们等会儿再说。

&rdo;

司佑揉著太阳穴，虚弱地问道：&ldo;到底发生了什麽事?&rdo;

&ldo;没大事。

你正好看见行凶的犯人，开枪了而已。

&rdo;芮睿轻描淡写地道，拂下司佑的手替他按摩著脑袋，&ldo;不算什麽事。

&rdo;

司佑的记忆渐渐浮现出来，可是，无论他怎麽想，也只能记起看见那个字，後来的事，一概想不起来。

芮睿感觉手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接著，司佑眼中的怀疑越来越重，不禁好笑起来：&ldo;干嘛样看我?我可什麽也没做。

&rdo;

&ldo;墙上写的什麽字?&rdo;

&ldo;墙上的字?&rdo;芮睿完全莫名其妙，&ldo;什麽字?&rdo;

&ldo;老李!&rdo;司佑推开芮睿，冲到老李身边问，&ldo;墙上的字是什麽?&rdo;

&ldo;这是艺术。

&rdo;老李顺口答道。

司佑一怔：&ldo;就这四个字?&rdo;

&ldo;是啊。

&rdo;

&ldo;没有改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