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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你还记得种田先生说的话吗?她常常去店里买东西，说要送给孙子‐‐那天也是这样，因为平安夜是久作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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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礼物&rdo;……生日礼物。

&ldo;失去孩子的父母往往会计算孩子的岁数，想像孩子若还活着，今年应该几岁了;壹子女士也不例外。

久作假如还活着，去年正好满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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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千房里的暖气明明尚未发挥功效，我却冒了一身冷汗，但胃里又像冰块一样冰冷，不断抽搐着，怪诞……我的脑中只有这个词汇浮现。

&ldo;莫非壹子女士从以前就常把东西自公寓的楼梯间……&rdo;

&ldo;对，今村说他也曾碰过一次，是在前年的平安夜。

壹子女士虽然以为久作还活着，脑海深处却明白他死了，也知道他死在哪里。

种田先生不也说过?她常把买给孙子的东西放在久作的死亡地点，可能是当成供品。

每年平安夜，壹子女士都会到御影居最上层的楼梯间去，供奉久作的生日礼物;而且是以丢下楼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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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管理……全都是为了管理孙子?为了不让宝贝孙子误入歧途?&rdo;

&ldo;其中也包含了性管理。

如同你对和见所言，壹子女士八成自久作生前便一直灌输他道德观，不准他在成年之前想那些猥亵的事。

和见也承认久作曾因外婆擅自丢掉自己的杂志而生气。

外婆认为小孩不该看、不该想那档事，甚至想管理孙子的性行为，等他长大以后再代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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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换句话说，替他准备保险套和女人……是吗?&rdo;

&ldo;或许壹子明白了久作带着色情杂志跳楼的意义，才以此作为反击‐‐到头来，你的女性问题还是得由我管理……&rdo;

当然，起先她只是想&ldo;赠送&rdo;保险套而已;但不幸的是，前来探视来马先生的华苗小姐正好经过。

&ldo;华苗小姐见了壹子必然大为惊讶;这么冷的天气，一个老人家居然穿得那么单薄，光着脚在公寓楼梯间徘徊。

华苗小姐立刻明白她是在外游荡的失智老人，便决定先搁下来马先生的事，带她去找了解情况的人。

当时‐‐&rdo;

&ldo;华苗小姐把自己的外套和鞋子借给壹子女士。

&rdo;

&ldo;对。

华苗小姐是个富有博爱精神与行动力的人，她大概是担心壹子女士着凉才这么做的。

然而，壹子却将华苗小姐推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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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个老婆婆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rdo;

&ldo;壹子八成是找了什么借口，引诱华苗小姐采取不自然的姿势;比如说自己穿不上大衣，要她帮忙之类的。

华苗小姐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推下楼，便照着做了。

假如趁这个机会抓住她的双脚抬起，就算是年老力衰的老婆婆，也能把成年女性推下楼。

壹子推华苗小姐下楼之后，把大衣和鞋子留在原地，又开始四处游荡;后来她便是因此得肺炎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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