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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言是无法在凡间待太久的,毕竟神职加身,身为四象之中的朱雀,燕言总是有事要做,又不像财神那般清闲,更不像玄武有孪生兄弟帮助。
闻言,燕言的面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一手指着丰霁,颤颤巍巍的开口:“你既然想干出吃完不认账的事?好歹你曾经也是孟章神君,怎么神职一卸就这般了?!”
丰霁倒没想到燕言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嘴上却熟练的开了口:“倘若我当真不认,神君又当如何?”
说来在他失踪之前,他与燕言的关系只差明言,但并未说出口的话怎么也不能让他确信,除非燕言亲口道出,否则他都无法确信。
心思过于谨慎便是有这点不好,思虑过多,总是将一些可能无关紧要的事情反复揣测,燕言曾这般说过他,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而如今……确定心仪之人是否心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事呢?“那你有试过用你的医术治自己这一法子吗?若是没有本君可以满足你,若是之前有过,本君能让你进一步对你自己的医术更自信。”
这么说来,还一举两得了呢。
这威胁当真是毫不掩饰。
丰霁伸手抓住燕言指他的手,在其手背落下一吻,垂眸轻言:“让神君脏了手可不好,只不过神君再怎么说也是神仙,总归是得回天庭,否则卷宗多得神君一时半会儿理都理不过来。”
而燕言最不喜的便是那怎么看都看不完的卷宗,但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将其看完,若是有所遗漏那才是最为麻烦的。
燕言问:“你不跟我走吗?”
“天庭已并非丰霁的归处,三界之大,总有需要丰霁的地方,神君也有神君的职责,能再见到神君,丰霁已心满意足。”
既已心满,又怎能再有其他的需求?“五千年前,在你失踪之前,你去过魔族将我带了出来,还遗留下了你的法器扶桑神树的树枝,但为何我醒来却未见到你?”
那时候他早已沉睡过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确有过于谁来寻他的记忆,但后来却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他拜托愿铭为了他查了当时的事情,愿铭是文曲星得知事情的法子比他要多,想查什么就没什么查不到的,因此让愿铭出手是最正确的决定。
也正因愿铭的出手,所带给他的结果,才让他更加确信丰霁当时的失踪与他脱不开任何的关系,而在魔族的那段过去,与丰霁的失踪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时涉及此事的便只有他与丰霁,再者便是那些魔族人,但应当都死在了那时候,否则就那群魔族人的性子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离去?丰霁一笑:“神君无碍不是最好?当时离开是下策,也的确是不得已之举,如今扶桑神树的树枝已散,我也不再是孟章神君,一切都已是过往。
既已是往事又何必再纠结?”
“你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本君何时回天庭是本君之事,何须告知于你?”
燕言将丰霁的手拍开,说完这话后便转身原路返回。
见燕言动了气,丰霁面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淡下,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方才那人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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