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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嗯——给我吧阿契、我错了,不该、不该那样叫你。”
绪织里的呻吟中被磨出一丝沙哑,宛如被放掉二氧化碳只剩甜腻的可乐。
她平时绝对不会说那种话,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摇摇晃晃的神志让人如漂泊在一望无尽的海里,周围是风,是浪,是月光布下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的网,而她是找不到归途的旅人。
“狗狗。”
边渡契把她欲落下的泪又一次用舌尖卷走,把手放到自己喉结处,轻轻压着,感受这个字带来的振动,那块皮肤又薄又凉,下面藏着一块会左右滑动的软骨。
这处突起物的英文叫作“Adamsapple”
,书上说那块骨头是从前亚当吃苹果不留意卡在喉咙里形成的,所以后来人们便这般称呼它。
边渡契对这个新称呼感到惊奇,曼妙字眼如白色玻璃糖块在口腔反复咀嚼,直到甜意扩满口腔。
他仿佛透过微弱声音振动地短暂频率穿过时间,在这个旖旎的屋里重新嗅到苹果的香气。
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狗狗么?如果饲主是她也许还不赖。
“今晚就这样叫我吧,我的小主人。”
边渡契轻柔在她脸颊两侧各落下一吻,接着以几乎要把她嵌入骨肉般的力度抱紧她,以很浅幅度猛烈、迅速地贯穿她。
“要到了、狗狗、别停下、乖狗狗,——别停下!”
她任由自己被情欲支配,遂他意胡乱叫着,直到被顶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汪汪。”
他乖乖应声。
在这种情况被叫狗狗的人,再没有办法维持自己清冷、高高在上的模样,像野兽般交媾着,为她获取更多快感,仿佛这对狗狗是至高无上的嘉奖。
他看着身下人欲求不满的神色,在这一刻所有理智、道德都被抛在脑后,只有纯粹的性爱,他在取悦她,也在从她身上汲取更多快乐。
“一起高好不好?”
是问句。
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重重往甬道撞去,重重迭迭流水般的快感找到出口喷涌而出,脑中意识像千万束烟花炸开。
干涩的嗓子像生锈的机器,强硬发出哭喊:“到了!
呜呜……嗯、真的、嗯啊到了——”
连粉色贝壳般的脚趾也开始绷紧,绪织里哆哆嗦嗦高潮,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艰难喘着气,太舒服了,窒息般紧密地快感,她只觉得头脑发白,其余什么都感觉不到。
小逼的两片嫩肉还在一张一合翕动着,边渡契一脸餍足地啄了啄少女殷红的唇瓣,还带着情欲的热气,“对我还满意吗?我的主人。”
他的声音慵懒,半是打趣半认真。
“阿契——不要这样!”
声音尚有哑意,绪织里用手急匆捂住脸,好烫。
她从指尖缝隙瞧见他的脸,少年如夜色般浓重耀眼的黑瞳正全心全意注视她,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俊美轮廓染上一层薄汗,原来的煞白肌肤也透出健康的粉色。
不显狼狈,反倒成了生机勃勃的美感。
“害羞什么?刚刚叫我小狗的时候可是一声比一声大。”
边渡契把少女圈进自己怀里,让她的手环上自己被汗水濡湿的脖颈,拿过杯子用吸管给她喂水。
在边渡契怜爱的视线,她努力忽略他的目光,乖乖把半杯温水喝尽。
她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边渡契知道她不接话的理由,也不继续逼她,反正这样的夜,他们还会拥有很多。
他自然地转移话题,“明天就不要吃冰了,嗓子会疼。”
“已经过十二点了,所以今天可以吃。”
他顺着她的话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一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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