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能吧。

&rdo;我说道，努力装出毫不吃惊的样子，&ldo;我能知道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德沃尔先生？&rdo;

&ldo;我知道发生了一起事故。

&rdo;

白色的光点在空中舞蹈‐‐像是爆炸的宇宙飞船，紧接着传来阵阵噼啦声。

我发现时间旅行的秘密，我心里说，原来是一种听觉现象。

我刚才把电话握得太紧了，于是让手放松了一下。

麦克斯?德沃尔。

五亿美元。

他不像我想的那样待在棕榈泉，而就在近处‐‐就在t填，如果我能够依赖电话背景里标志性的&ldo;嗡‐‐&rdo;声的话。

&ldo;我在担心我的孙女。

&rdo;他的声音更加暴躁了，他火了，很显然‐‐这是一个多少年来都不用掩藏自己情绪的人。

&ldo;我知道我儿媳妇的脑子又发昏了。

她常常那样。

&rdo;

现在半打五颜六色的火球点亮了夜空，像老迪斯尼动画片里的花朵那样纷纷绽开。

我能想象人群聚集在卡斯特尔‐维尔，盘腿从在自带的毯子上，吃着冰激凌筒喝着啤酒，同时叫道&ldo;噢‐‐&rdo;。

我想，那就是一项艺术口成功的标志‐‐所有人都同时叫道&ldo;噢‐‐&rdo;。

你被这家伙吓坏了，不是吗？乔的声音问道。

好吧，也许你有理由害怕。

一个认为自己有权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发火的人……这样的人可以是很危险的。

然后是玛蒂的声音：诺南先生，我不是一个坏母亲。

这样的事以前从没发生过。

毫无疑问在那种情况下大多数坏母亲都会这么说，我心想……但我相信她。

再说，妈的，我的电话号码是不公开的。

我坐在这儿喝可乐看焰火，谁也没犯着，而这个家伙居然‐‐

&ldo;德沃尔先生，我不知道‐‐&rdo;

&ldo;别对我来这套，识相的别来这一套，诺南先生，有人看见你和她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