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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含,”
抱了一会,江医生叫我名字,像把我从绵软的梦乡,捞进了另一双更温存的臂腕,“站这等多久了?”
他问我。
我小幅度后仰,脸心和他的胸口拉开了几寸距离,世界包裹在纯粹的安静里,他的衬衣的皱褶声在耳畔轻轻响:“没多久,就站了一会。”
我根本不在乎站了多久,他能来就自动清零,没虚度一寸光阴。
“腿酸吗?”
他问话和气得仿佛一分钟前发火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酸,”
我怕他还因为迟来的事儿歉疚,抬高右腿跺两下地证明,希望能减轻他的负面情绪:“看,真不酸。”
忘了路面还有水,它们就随着我的动作变成冒犯的小喷泉,点画在江医生的皮鞋和裤脚上。
太失礼了,我赶紧道歉:“诶呀,对不起……”
语气尾音还没啊出去,我的脚板底就忽然悬空了。
江医生像抱小孩那样,双臂路过我腋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我悬空托起来了。
他提得不高,我下巴微微抬起就可以磕上他肩头,脚尖下绷可能就会点地。
但莫名的,我的呼吸,胸腔,肢体一下子就窜到万里高空般失重了,急促游移,找不到方向,像是掉进了一个不存在地心引力的星河,只有心跳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哎……”
江医生叹了一下,像轻飘飘坠向窗口的花。
他卡着我腿窝,又使出一点力,把我提高了一点,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也更适应舒适了:“想补偿一下小朋友真难啊……”
他在解释什么啊?是在缓和自己的尴尬吗?还是怕他的动作唐突了我?脸在发热,我立刻就服从和配合了,两只手臂挂上他肩胛,松松搂住了他脖子,鼻头贴近他的衬衣领子——衣领上是蓝月亮洗衣液的植物香,我家也用的这款,所以超级熟悉。
不是完全不给人抗议余地的公主抱,是随时可以挣脱到地面也不会受一点伤的半个无尾熊抱法,江医生连一个抱都不轻浮而婉约。
但这也是不折不扣的肌肤之亲啊,我动了动头,将下巴卡在他锁骨那,这个位置最合适,有亲切的依托和归宿。
江医生托紧我,开始走动,他看前面的路,我负责背后。
他横贯钳紧在我身体关节和肌理上的每一处,存在感都异常强烈,只要是他接触到的那片肉,都吸食过海洛因,随时会抽筋般跳起来。
这次江医生规矩地走人行道了,斑马线在我眼皮子底下拉成静悄悄的黑白键,他一前一后,忽上忽下的脚力就是在谱曲。
一段绿灯结束,刚好能完成一首名为《老男人的呼吸超好听》的弦音。
换了个面向,他大概是往自己的轿车那走了,我在离他耳垂很近的地方制造出很小的声音,问:“只是想补偿我,不是真的想抱我?”
江医生陡然停顿下来,没讲话,只不快不慢地转了面向,又折回去。
我攀在他肩头,不禁问:“怎么回头了?”
“再走一遍人行道。”
“啊?”
我大概明白他举动的涵义了,可我偏要装傻让他讲出来。
他停下等红灯,答得很敞亮磊落:“再多抱一会。”
他连续用了两次“再”
。
果真在绿灯小人走动起来的下一秒,我这只树袋熊,就在轻微的颠伏里,不由分说地被江桉树带着,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还有比甜更甜的字眼吗?甘?美?蜜?饴?好像都不够。
反正就把一罐蜂蜜啊一把方糖啊一杯苹果汁什么的全都往我脑袋上倾倒泼洒吧,就让我为这个美好的瞬间晕头转向吧。
##
第二次从斑马线走回车子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问江医生:“今天怎么来晚了啊?电话也不接。”
他有一小片象牙白的颈子皮肤在我视线里:“出了点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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