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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行囊里还有一把匕首。

但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在穆勒时听到的最新的消息是纳库麦正在进攻埃里森。

纳库麦获胜了吗?还是双方仍在纠缠不休?

我走上大路，向东行进。

&ldo;嘿，美女!&rdo;身后响起一个绵软却尖锐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见两个比我强壮不少的男人‐‐尽管我十五岁就长到了眼下这么高，但毕竟还未成年，没来得及练出一身强壮的肌肉。

而那两个男人，尽管衣衫褴褛，但那衣服看上去像某种制服。

&ldo;你们是埃里森的士兵吗?&rdo;我问道，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

头上绑着绷带的那个男人挤出一丝扭曲的笑容：&ldo;哈，现在是那些黑鬼管事了，这里还算不算埃里森都难说了。

&rdo;

所以，纳库麦赢了，或者说，就要赢了。

矮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把眼睛从我胸脯上挪开。

他声音嘶哑，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了：&ldo;你要和两个老兵结伴同行不?&rdo;

我笑了。

他们挑错了对象。

他们把我的衣服剥了一半，才发现我有一把匕首，而且我很擅长用匕首。

那个矮个的逃掉了。

但看他腿上血流不止的样子，我觉得他跑不了多远。

那个高个的则被我撂倒在路上，仰面朝天翻了白眼，仿佛在说：&ldo;没想到活了那么久，我却死在了这里。

&rdo;我掩上了他的眼睛。

但他们给了我进入第一个城镇的通行证。

&ldo;真是活见鬼了!小小姐，你看上去像丢了半条命。

&rdo;

&ldo;哦，不，&rdo;我对旅馆的老板说道，&ldo;我只是差点被强奸。

&rdo;

他甩了条毯子披到我肩膀上，一边领我走上楼，一边呵呵笑着：&ldo;一个人可以只剩半条命，可不会只剩半个贞操。

强奸只有成或不成的。

&rdo;

&ldo;看看我身上的伤再这么说吧。

&rdo;我回答道。

他领我看的房间又小又简陋，但这个镇子看上去也不像会有什么更好的房子了。

离开前，他帮我洗了脚，这是本地的习俗，着实有点不寻常。

他轻手轻脚的，却让不习惯的我痒得咯咯直笑，但完事后又觉得轻松了不少。

我想着可以向下层的穆勒平民推行这样的习俗，不由得想起茹瓦给谁洗脚的样子，然后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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