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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面对崩溃，他束手无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而无能为力。

一种根本无法理解的强大的力量将他一把抓起，紧紧地控制着他。

一个女声录音在他耳边反复响起：&ldo;25分斯金，请投硬币，不收钞票。

&rdo;

他茫然地环顾着四周，发现他又回到了电话亭。

然而他要打给谁呢?邦尼&iddot;亨特曼吗?他在口袋里摸索着，搜出一枚25分斯金，塞进付费电话的投币口里，图像立刻清晰了。

他拨的不是邦尼&iddot;亨特曼的电话，在屏幕上面对着他的是琼&iddot;特赖埃斯特的缩小了的图像。

&ldo;发生了什么事?&rdo;琼说，看起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ldo;你看起来气色很不好，查克。

你病了吗?你从哪儿打的电话?&rdo;

&ldo;我在圣莫尼卡。

&rdo;至少他假定自己仍在圣莫尼卡，他已经记不清他已经乘车北上回到了海湾区1。

好像那是不久以前的事……或者事情是否真的发生了?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8点多了，&ldo;我不敢相信。

&rdo;他说：&ldo;但是今天上午我被当作危险分子被中情局停了职，而且现在‐‐&rdo;

【1海湾区：旧金山高级住宅区。

】

&ldo;天哪!&rdo;琼说道，仔细地听着。

他咬牙切齿地说：&ldo;很明显我已经被亨特曼解雇了，但是我还不能确定。

因为坦率地说，我不敢和他联系。

&rdo;

一阵沉默之后，琼平静地说：&ldo;你一定得给他打电话，查克，或者我替你打。

我会告诉他我是你的秘书或者其他什么人‐‐我能处理这件事，别担心。

给我你那个电话亭的号码。

别沮丧，我现在已经很了解你了，我知道你又要想着自杀了。

你在圣莫尼卡那么干，我就不能帮你了，我不能及时赶到你那儿。

&rdo;

&ldo;谢谢。

&rdo;他说，&ldo;听到别人的关怀真好。

&rdo;

&ldo;最近你的生活已经分崩离析了。

&rdo;琼以她那种智慧而理智的方式说，&ldo;你的婚姻破裂了，现在‐‐&rdo;

&ldo;给他打电话。

&rdo;查克打断她，&ldo;这儿是他的号码。

&rdo;他对着屏幕举起一片纸，琼把它抄了下来。

挂上电话后，他站在电话亭里吸着烟，陷入沉思。

现在他的大脑开始清醒了，他不知道自己在6点在8点之间都干了些什么。

他感到双腿僵硬，困乏而且很痛，也许他一直在走，在圣莫尼卡的大街上毫无目的，毫无计戈地徊。

他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他带着的那瓶gb-40胶囊，没有水，他费力地吞了下去。

他想这玩意儿可以解除腿部的疲劳。

但是除非他的脑子得到很好的休息，否则他目前的处境就会变成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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