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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李茂妈妈知道你们的事了?&rdo;

&ldo;恩。

&rdo;

&ldo;你们自己告诉她的?&rdo;

&ldo;不是……，我走的时候没忍住亲了他一下，她妈正好进房间拿他换洗的衣服，看见了。

&rdo;

&ldo;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没有，就是愣了一下就出去了，我走的时候也是正常打招呼。

&rdo;

&ldo;那可能是她也有所察觉吧，当妈的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一无所知的。

&rdo;

听完我的话，张牧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猛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一口，&ldo;可能吧，她妈应该早有察觉，毕竟快两年多了，我对他的关心确实比朋友要过火很多，不过心里猜测和亲眼看到，还是要差很多，当时可能是被我吓着了，碍于情面只是用涵养压着。

&rdo;

&ldo;李茂呢?他也知道她妈看见了?&rdo;

&ldo;没有，他当时刚吃了药，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了再见就睡了。

&rdo;

&ldo;你没有告诉他吧?&rdo;

&ldo;没有，抑郁症本来就怕受刺激，何况他的症状已经比较严重了。

&rdo;

&ldo;那……。

&rdo;

&ldo;国庆节返校的前天晚上她妈终于开口问他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就全说了，然后她妈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他在她妈房门口跪了一夜。

&rdo;

张牧停下来又点了一根烟。

&ldo;第二天我去接他返校的时候她妈开的门，说他还想在家住两天，让我自己先回学校，还说已经给他们系里请过假了，门都没让我进，也没见着他，后来我下了楼看见他给我发的信息，说他跟他妈摊牌了，让我不要担心先回校。

&rdo;

&ldo;你觉得他妈对你态度怎么样?&rdo;

&ldo;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没打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rdo;

&ldo;后来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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