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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蓁若无其事道：“哦，没有吗，那为什么谢总一提到蔡连白总是酸酸的口气，没有吃柠檬难道是吃醋了吗？”

谢煜道：“……”

谢以瑶还不太明白吃醋的含义，只觉得偷吃调味品的爸爸非常奇怪，正要开口说话就被爸爸捂住了嘴。

谢以瑶：“唔？”

谢煜朝许蓁凑近了一点儿，两人目前只隔了十厘米不到的距离，他感受着她的呼吸，语气里带着丝无奈：“你明明都知道我的心意……”

“嗯，两年前就知道了，毕竟某人追人十分光明正大。”

许蓁说完这句话就笑吟吟抱着电脑去了书房，留下谢煜还在原地琢磨她的话。

直到谢以瑶开始用脑袋撞谢煜的下巴，谢煜才低头看到在怀里打滚的小女儿，他放下小女儿到沙发上自己继续思考。

谢以瑶睁着大眼望着谢煜好一会儿，道：“爸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去游戏室玩吧。”

谢煜揉了揉谢以瑶的脑袋。

“我当然懂啦，”

谢以瑶不服气地说，“爸爸你在想妈妈到底喜不喜欢你。”

谢煜没曾想瑶瑶竟然能理解大人的事情，他又问：“瑶瑶，你怎么知道的？”

“家里的人都知道啊，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知道。”

谢以瑶卖了个关子，可是爸爸显然不想配合她，她只好主动说：“答案就是妈妈也喜欢爸爸。”

“哦，是吗？”

谢煜果然不把小孩子的玩笑话放在心里。

看爸爸牵着自己要上楼，她赶紧抱住爸爸的腿道：“爸爸，我说的是真的，是哥哥告诉我的，哥哥说如果妈妈不喜欢爸爸，妈妈早就离开我们了。”

谢煜闻言愣了一下，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刚清醒没多久的时候，他的律师就告知自己许蓁曾经起草过一份离婚协议，可是后来他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份离婚协议，久而久之他就将这事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许蓁不打算和他离婚了呢，是前几个月观看男仆装时两人笑作一团时？还是去年他们带着睦睦瑶瑶去游乐场，许蓁玩得比两个孩子还要开心的那天？亦或是去年他讲到昏睡时在沙漠里孤独地行走时被许蓁唤醒有了意识，许蓁的眼神望着他带着一丝怜惜的时候，还是更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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