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林道行：&ldo;我确实不清楚殷虹的具体做法，我没想到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会这么……&rdo;

他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勉强道：&ldo;会这么的激进。

&rdo;

赵立晟正色道：&ldo;对于你和舍寒，我真心感到抱歉，是我利用了你们。

&rdo;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饭后三人走出餐馆，热浪在黑夜中消散，临别前佳宝忽然问赵立晟：&ldo;赵总，你现在解脱了吗？&rdo;

赵立晟一愣，他站在灯火阑珊处回答：&ldo;解脱了。

&rdo;

人坐车远去，消失在密集车流中，魅惑夜色下，未来的方向变成未知。

&ldo;你刚才怎么没答应他继续合作？&rdo;佳宝问身边人。

赵立晟在用餐中表示出继续合作的意愿，希望林道行的项目能够进行下去，林道行的回复却模棱两可。

&ldo;同情他？&rdo;林道行反问。

佳宝摇头：&ldo;他明知道会让你和舍寒遇险，但还是自私的配合了殷虹。

&rdo;

林道行挑眉。

佳宝说：&ldo;他话里有漏洞和逻辑错误，他先说他很自私，所以不会做犯法的事，后说没想到殷虹会这么激进。

他首先想到了&ldo;犯法&rdo;，那怎么会料不到殷虹会有激进行为？他其实应该这么说‐‐

他没想到殷虹会这么激进，当然，现在他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如果事情重来，他不会做犯法的事，因为他很自私。

但他又不是圣人，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他可能还是会做一个&lso;不知情的配合者&rso;。

&rdo;

赵立晟说得基本都是实话，只不过他把自己的角色说得太无辜，他应该是真不清楚殷虹要做什么，但这趟旅程的危险，他显然早已预见。

佳宝仔细琢磨了一下，问林道行：&ldo;这么说是不是挑不出毛病了？&rdo;

林道行&ldo;啧&rdo;了声，拧她脸颊：&ldo;就你机灵！

&rdo;

佳宝弯唇，忽又收起笑容，食指按住林道行的喉结，&ldo;从现在开始你讲话别发出声音。

&rdo;

&ldo;你……&rdo;

佳宝用力一按，&ldo;震动了！

都说了别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