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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想问问,寿宴上的桌花,一般要什么样的搭配最好看?”
之前她?只觉得桌花好看就行了,不曾深想。
等她?做了一些?功课后,才发?现宴会桌上的花压根不是随意摆放的,讲究极多。
这次寿宴,温舒白准备起?来格外认真,是真真正正想要做点实在的事,在细节上用心?,而不是随意打个酱油应付了事。
“寿宴?”
许佳宁琢磨了一阵,而后恍然大悟,“舒白,你是在忙着准备商叙妈妈的七十大寿吗?”
“哦,不对,认真叫的话?,该说是你的婆婆。”
许佳宁忙又改口?。
身为商氏集团曾经?的员工,许佳宁对那位老董事长的夫人,只有几面之缘。
总觉得是离自己很远很远的人。
后来哪怕在温舒白的婚礼上,她?这个唯一的伴娘,和顾芳汀多次交谈过后,她?依然这样觉得。
“对呀。”
温舒白终于承认了,顺着许佳宁的称呼,道,“我?婆婆七十大寿,家里?想好好办办。
其他的大事早就定了,我?就揽下了这个小活儿,可对花又不太了解,只能跑来求助你了。”
温舒白看上去对这件事很上心?,可许佳宁记得,温舒白一直都是个不太爱多操心?的人,更不提主动揽活了。
于是许佳宁啧叹道:“当时和陈彦迟订婚,你自己的订婚宴,你都不怎么操心?,全交给酒店料理。
现在为了你婆婆,倒是兴冲冲跑来找我?,难得呀难得。”
“你也说了,那是陈彦迟嘛。”
温舒白从包里?拿出纸笔,在膝盖上摊开本子,道,“他是他,商叙是商叙,他们根本不一样。
我?想替商叙的家人做点事,让他的妈妈开心?。”
原来归根结底,都还是因为商叙。
因为顾芳汀是商叙的妈妈,温舒白才这么上心?。
许佳宁瞅了眼温舒白捧着本子要记笔记的架势,终于还是发?出感?慨:“舒白,你真的好在意他。”
没说名字,可两人都知道,这话?里?说的“他”
,是商叙。
温舒白没法否认这一点,只小声道:“毕竟结婚了,他是我?的丈夫呀。”
许佳宁笑了笑,心?道,只怕不是名义上那层关系这么简单。
当初温舒白和陈彦迟也曾有一年的男女朋友关系,可她?未曾看到温舒白对陈家的事有多上心?。
后来两家人撮合着让他们去约会,温舒白活生生把情侣约会弄得像打卡上班一样。
可见?如果不能情投意合,哪怕有那么一层名义上的关系,也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舒白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丈夫呢。”
许佳宁笑盈盈地?打趣道,“看来夫妻关系很好,我?看也不用专门苦心?研究什么桌花,你们琴瑟和谐,就足够让你婆婆开心?了。”
“不说算了。”
温舒白被她?这么一说,脸都跟着热起?来,“你不告诉我?,我?去找别?人问。”
“哎呦呦,我?不说你就走?看来你确实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全是为了商叙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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