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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爷!”
大金牙闻言嘿嘿一笑,对着陈子延和胡八一竖起了大拇指:“您二位啊,真是这个!”
他得意的指着自己的金牙,笑着说:“我也不瞒您几位,我呀,自小就体弱多病不说,还有先天性哮喘,现在能活的这么安逸,靠的就是我这颗金牙!”
陈子延和胡八一闻言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倒是王凯旋对此惊奇不已,伸手就想去摸大金牙的那颗宝贝金牙。
嘴里还嘟囔着:“真的能改运?改天也给我改改呗!”
大金牙见状连忙一缩脖,躲过胖子伸来的咸猪手,告饶道:
“我的胖爷哟,就您这粗手粗脚的,我都怕您直接给我掰下来。”
听他这么说,王凯旋虽然好奇不减,可也不好强行去查看,只得讪讪收回了手。
但嘴上却是一点不输阵,絮絮叨叨道:“不给看就算了,等改天胖爷也去镶一个,不,胖爷得镶俩!”
“你就得了吧,真当这是谁都能用的啊!”
胡八一在旁边看不下去,伸手拍了这胖子一把,把他给镇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人就聊起了倒斗下墓时的逸事传闻,不过都是些从老辈处听来的故事,真假至今已不可辨。
毕竟在场的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没正经去过尚未开发的古墓。
就算是陈子延这个考古系的应届毕业生,也只是去过一些已经发掘的墓葬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话题就来到了倒斗手艺这上面,大金牙便顺势提起了他爹的师傅:
“话说我家老爷子当初那便宜师傅,寻墓辨穴靠的就是一只灵鼻,只要把那铁钎子往地里一打,拔出来以后拿鼻子那么一嗅,这底下有没有墓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胡八一这时也有点酒意上涌,便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那您祖上这手艺可就潮了点啊。”
“胡爷,此话怎讲?”
大金牙见胡八一咬饵,连忙问道。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家都算是半个行内人。”
胡八一扫视众人一眼,然后说道:“我听我家长辈说过一些,据说那些真正的高手没谁会用铁钎、洛阳铲,这在他们看来都是笨招,人家有本事的人都是寻龙望气、分金定穴。”
“站在那打眼一瞧,这地底下有没有墓,埋在什么位置,甚至连那墓穴结构都已经了然于胸。”
听胡八一借着酒劲大吹法螺,陈子延只是微笑不语。
这话也就糊弄一下不懂行的还成,要是真有那么神的话,那如今这世上也就没有古墓了。
倒是大金牙听的是惊叹连连,推崇道:“胡爷,我算是服了!”
“常言怎么说来着,还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啊!”
“我大金牙这一遭也算是朝闻道夕可死矣,算是没白活这么大岁数。”
但随即,他就话锋一转,开始怂恿起胡八一:“胡爷,您说像您这样既懂风水,还当过工兵、了解土木工程结构的人才,真是算得上可遇不可求啊,要是不做摸金校尉就真可惜了!”
胡八一虽已有了三分醉意,但神志还是清醒的,听闻此言连连摇头:
“这事我可不打算做,这行当别的暂且不提,要真是点背遇到了大粽子,那有没有命活着出来都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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