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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他们紧随其后，这对先卡保持晕头晕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当他们来到局门口时，谢尔盖正讲到最精彩处：栩栩如生地描述一对百万富翁夫妇在出国途中的日常生活。

他把这一切讲得如此惟妙惟肖，不厌其详，以致他那些没有经验的听众产生这样一种印象，即他整个这段时间都和这些&ldo;资本主义的大鲨鱼&rdo;生活在一起。

在局门口值勤的年轻岗警惊诧不已地、几乎张惶失措地望着走到跟前的一伙人。

小伙子们聚成一堆，站在谢尔盖身边，放肆地大声狂笑。

谢尔盖怎么都没办法对不认识他的岗警打手势，说明这一切本来是打算好的，他现在必须迅速地把先卡带到办公楼里去，不要把时间耽搁在开出入证的通常手续上面。

这时，谢尔盖觉得，站在像警察局这样的机构的门口产生的恐慌感开始困扰他的听众，先卡随时可能醒悟过来和进行反抗。

假如不是扎特金突然从楼里跑出来，真不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收场。

扎特金一副高兴的样子，甚至彬彬有礼，看上去决不是危险人物。

他好像不知不觉地插在谢尔盖所站的那伙人正中间，大概感觉到了周围的人的情绪，于是1　指残酷的剥削者、资本家。

‐‐译者注若无其事地大声喊道：&ldo;你们来了?总算来了。

&rdo;

谢尔盖警告地看了看他的眼睛，说道：&ldo;你看，沃洛佳，应该把误会弄清楚。

那辆汽车不是他偷的。

&rdo;

&ldo;我们马上会查清的，&rdo;扎特金把手一挥，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的神色，&ldo;走吧。

&rdo;

先卡傲慢地冷冷一笑，向他的铁哥儿们使了个眼色，有点大摇大摆，不急不忙地跟在扎特金后面向办公楼走去。

那伙散去的年轻人用胆大无忌的高声喊叫同扎特金告别。

谢尔盖对留下来的人说了一句：&ldo;你们，小伙子们，都走吧。

以后先卡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的。

&rdo;说罢，他跟在先卡后面走了。

当刑侦局的大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时，他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来到办公室，谢尔盖让先卡在桌子跟前坐下，他自己坐到对面，点上烟吸了一口，说：&ldo;好了。

现在可以谈谈了。

你的确与偷汽车的事无关，不过既然我们碰在了一起，有件事我倒想向你打听一下。

&rdo;

先卡戒备地严肃起来，紧皱眉头，阴郁地看了谢尔盖一眼。

&ldo;什么事?你想把什么事硬往我头上扣?&rdo;

&ldo;你的事本来就扣在了你头上，别人的事情已经没有地方可扣了，谢尼亚。

&rdo;

&ldo;那还有什么可谈的?&rdo;先卡粗鲁地问。

他的眼睛凶狠地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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