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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那么，在你上楼的同时，有没有可能有人正从前面的楼梯下来，而你刚好没有看见?&rdo;

&ldo;是的，先生，很有可能会是这样。

&rdo;

&ldo;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rdo;

史普特在鞠了个躬之后又回到前门。

&ldo;嗯，长官，那家伙很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从前门走了，&rdo;希兹对马克汉说，&ldo;但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进出自如而又不被人发现?&rdo;

万斯正站在窗边向远处眺望。

&ldo;这些一再出现在雪地里的脚印，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说起来，这个怪异的罪犯从不刻意遮掩他的行迹，但却一再细心地隐藏了他的指印。

从现场来看，那些脚印每一次都是那么显眼而工整地呈现在我们眼前。

但是，其实这些脚印根本不能和其他怪异的事情凑到一块儿。

&rdo;

此时，希兹正失魂落魄地盯着地板，显然，他对万斯的看法很是认同，但是，没过多久，他天性中顽强不屈的精神使他重新振作起来，他抬起头，用洪亮的声音继续发号施令。

&ldo;史尼金，立刻打电话给杰瑞恩队长，跟他说我希望他马上过来一趟，检查一下地毯和阳台楼梯上的脚印。

波克，现在就去楼上大厅站岗，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西边的前两个房间。

&rdo;

白日暗杀

十一月三十日，星期二，中午十二点半

史尼金和波克警官一同离开之后，站在窗边的万斯转身走到冯布朗医生面前。

&ldo;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把枪响前后每个人的确切行踪弄清楚。

医生，你到这儿的时候，大概是十点一刻。

那么，你在格林夫人房中待了多久呢?&rdo;

冯布朗定定地看着说这话的万斯，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但很快又换了一副态度，平静而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ldo;我大概在她房里照看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去了希蓓拉的房间‐‐那时候可能接近十一点钟。

在史普特叫我之前，我一直都在那儿。

&rdo;

&ldo;这么说，希蓓拉小姐也和你一直待在房里?&rdo;

&ldo;没错，一直都在。

&rdo;

&ldo;好，非常感谢。

&rdo;

万斯又站到了窗户边上;而在一旁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医生的希兹警官，此时拔出了嘴里的雪茄，懒懒地看着马克汉。

&ldo;长官，刚才我一直在考虑督察的建议‐‐在宅院里安插我们的人来监视他们。

如果解雇老夫人现有的护士，从总部调来自己人充当护士，你觉得这种做法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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