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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而且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还很混乱。

&rdo;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警官，&ldo;顺便问一下，你知道那个小偷用的是什么枪?&rdo;

希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给了万斯一个僵硬的、很不自然的笑容。

&ldo;万斯先生果然厉害。

我已经拿到了那两颗子弹‐‐都是点三二的左轮手枪的子弹，而不是自动手枪的。

你这不会是在暗示我……&rdo;

&ldo;啧!啧!警官。

我就像歌德一样，只是作为寻求光明的一个启发。

现在，如果有人能为我解释一下灯光……&rdo;

万斯还想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就被马克汉打断了。

&ldo;警官，我午餐后要到格林家一趟。

你能够一起去吗?&rdo;

&ldo;长官，这当然行。

反正我正好想再过去看看。

&rdo;

&ldo;很好。

&rdo;马克汉掏出一盒雪茄，&ldo;我们下午两点在这里碰头……来，拿根&lso;顶级&rso;雪茄再走吧。

&rdo;

希兹仔细地挑了一根雪茄，小心地放进了前胸口袋里。

刚走到门边，就转过身来，用戏谑的口吻说道：&ldo;万斯先生，你和我们一起过去吧!‐‐去指正我们错误的行为。

&rdo;

&ldo;这是当然，谁都别想阻挡我。

&rdo;万斯断然道。

格林大宅

十一月九日，星期二，下午两点半

格林豪宅‐‐这是纽约人对它的统称，也是这个城市&ldo;旧时代&rdo;的遗留。

这一宅第位于纽约城五十三街东边的尽头，已历经三代家族的统治。

足有两百英尺长，不仅横跨了整个街区，屋前的大片绿地几乎与街道同宽;大宅最为明显的两个凸肚窗，甚至伸到了臭气熏天的东河之上。

尽管邻近的地区景观都因商业发展的需要发生了彻底的改变，而这所豪宅从建立之初到今天，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一直以来，格林豪宅就是这片喧嚣的商业区里一块安详宁静的地带。

老图亚斯的临终遗嘱上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在他死后，宅第必须维持原貌至少在二十五年以上，以此来表示对他和格林家历代先人们的一种尊重。

他在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为整个宅院建起了高高的石墙。

留有一个双开式的正大门面向五十三街;而通向五十二街的边门，则是专供工匠们使用的。

豪宅本身就是一幢将近三层楼高的恢弘建筑，顶层点缀着尖塔和一排排俗气的玻璃灯罩。

用建筑师们的俏皮话来形容就是&ldo;火焰城堡&rdo;;但无论怎样贬低难听的称号，都无损于这幢封建时代的建筑物从大块灰白石灰岩里散发出来的古典气质与庄严。

建筑整体遵循流行于十六世纪的哥特式建筑风格，部分采用新兴的意大利装饰技巧;尖塔与顶棚的式样又让人想到拜占庭的建筑。

但不管它的细节多么精致，都称不上&ldo;华丽&rdo;二字，至少在中古世纪的石匠技师们眼中，这样的建筑就毫无吸引力。

这不是&ldo;沉闷乏味&rdo;所能概括的，应该说是整体上都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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