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卫山被抓后，事情一下子就被平息了。

没再出现找张爷爷麻烦的人，马卫山似乎也没有同伙。

他突然袭击张爷爷好像完全只是他个人报复行为。

不过冯致远很清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马卫山被抓了之后，本来在城市里特别猖狂的那群外地小偷，也变得特别安宁，像是一夜之间都改邪归正了。

街头上的偷盗案件也是一下子变得少了很多。

这就让冯致远确定，马卫山和那些外地小偷背后组织有关系。

同样确定这一点的还有刘潇潇的师父，市局里老刑警王争胜。

在刘潇潇把冯致远告诉她的情况，全部都告诉王争胜后。

王争胜也很直白告诉刘潇潇，全国各地公安机关早就盯上那群有组织，从西北省出来在各地偷盗的人。

只是那些人在各地都只是小偷小摸，并没有做出什么更过激的事情。

所以各地公安机关抓到后，也只能是以说服教育为主。

当刘潇潇把冯致远的猜测告诉师父王争胜。

一开始把王争胜给吓了一跳。

他先是本能觉得，说那些人通过网络和境外恐怖组织联系，渗透进全国各地不光是小偷小摸，还准备要搞一些更大破坏，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不过当马卫山被抓后，王争胜也发现。

本来很活跃的那群小偷变得不活跃。

这让王争胜还真的开始相信冯致远告诉刘潇潇的猜测。

经过一番斟酌，王争胜决定要亲自见一见冯致远。

他想要跟冯致远聊一聊。

听听这个当年差点一统全市黑道，昔日大哥会有什么独到见解？王争胜专门挑了一个工作日，午间刚过的时间，来到平房区冯致远家面摊前。

让他惊讶的是，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面摊前竟然还有人排队。

惊讶之余，王争胜也跟着人流一起排队。

顺便往四周观察了一番。

王争胜逐渐发现，以冯致远家面摊为中心，这片本来已经无人问津的平房区，竟然又变得热闹了起来。

比邻马路的这一边，出现了不少在做生意的铺子。

还有几家平房正在装修。

从他们或是把面向马路的墙打掉，或是在墙上开门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