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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斜挎在身上的弓取了下来,右手伸到箭囊里选了一只比较直的箭,搭上弓,瞄准了最大的一只松鼠。
一气呵成。
我今天的第一箭直接命中了松鼠的后半身,松鼠没有当场毙命,而是带着我的箭艰难地往前挣扎。
其余的几只松鼠受到了惊吓,瞬间逃亡。
父亲大喝一声,有了。
站起身就冲出去拾捡猎物。
不好!
可怜的父亲才冲出去步,啊的一声,整个身子一下就像掉到坑里一样,重重地跌落到了灌木丛里,右大腿被一枝枯了的荆棘刺了个对穿,鲜血直流。
我被吓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爹——”
本能的想往父亲的方向扑过去,救人。
“站住,别过来,呆在原地。”
父亲用他一贯威严的声音喝止住我:“这里不是平地,是灌木丛,呆在原地等我。”
父亲是老猎人了,今天竟然也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情,父亲都很难为情地对我说:“还不是为了带你这个小兔崽子出去。”
我找来一根粗大的树枝,从灌木丛的边缘摸索,打落了铺在灌木丛上的雪,一步一步地向受伤的父亲靠拢。
父亲忍痛将插在大腿上的荆棘的外露部分撇断,向着我的方向爬了出来。
父子两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披荆斩棘,终于摸到了一起。
父亲咬着一截松枝,用匕首将插在大腿里的那段荆棘挖了出来,将狼皮褂里面的衣服撕了一块,紧紧地扎住大腿,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来。
我把树枝给父亲当拐杖。
父子俩又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父亲伤口的血浸了出来,顺着腿一直往下流,最后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我们走过的地方,四个脚印,一根树枝印和一片红。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们也才走回来两里地不到,期间父亲歇了好几回,坐下来捆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