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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2页）

言思宁似是无辜地道：“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这种话也只有她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了。

苏瓷有一丝赧意：“不要这样。”

“是不要这样，还是这里不可以？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

言思宁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却叫苏瓷轻易地捕捉到了，很快，耳根红了一片。

“而且，你不是也说这里很美的吗？”

苏瓷咬咬唇，不置可否。

“你看，这里可以看到大海，可以看到星空。”

只是刚才的那番话犹在心里作祟，苏瓷现在能看到的，只能看到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

通透，又没有遮挡。

如果言思宁乱来的话。

如果……如果。

苏瓷不敢再想下去，此时的脸颊却快被蒸得熟透。

她试图涂开言思宁，反而被对方收紧了腰，抱得更密实了一点。

“好了，不要动，”

言思宁一面拿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一面抬起了手，向远处的苍顶指了一下，话音便如同潺潺清泉，流入了她的耳中，“你看那里。”

心间的羞涩未退，苏瓷还是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听言思宁附耳跟自己解释：“刚才看到的木星就是这一颗。”

“它旁边的那颗就是金星，”

言思宁笑眯眯地说，“刚才跟你说过的，因为它是距离地球更近，所以比木星看上去会更大，也会更亮。”

言思宁神色的愉悦很快传染给了她，苏瓷紧张的状态也有所缓解，甚至轻松了起来，目光随着对方的指引看了过去，言思宁画着弧度，细声地告诉她：“那边是北斗七星，你看到了吗？斗身，后面是斗柄。”

言思宁说的都是一些最常见的天体，虽然苏瓷平时对这些的兴趣不大，但听着她讲起关于天空的传说，又不自觉被那专注的神情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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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特莱雅为了保护惹怒天神的人们，替人们承受下这份降临在身上的苦难，她披上了锁链，跪在奥林匹斯山上为人们祈祷，后来化身为处女座，以便保佑人们和谐与安宁，”

言思宁轻声呢喃，苏瓷甚至为了那古老神话的结局，而感到本不该有的低落，“处女座也叫室女座，里面最亮的一颗星，就是角宿一。”

“不过，我所期待的神话人物今晚没有出现，”

言思宁仰望着那片星河，然后不期然地问，“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印象里，言思宁很少开口要求她做什么，可能是近乎失望的语气让她心软，苏瓷几乎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你说。”

“你觉得今天晚上少了什么？”

言思宁并没有直接告诉她现在要做什么，而是先向抛出了一个问题。

少了什么？

苏瓷仔细想了想，但没有任何的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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