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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寄来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

dean死死盯着屏幕，像是想将它盯出一个窟窿。

对面很快回了消息，就像是在等着他，这让dean连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余地都失去了。

“现在就使用它们，直到我说可以停止。

我会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偷懒。”

“告诉我你的条件！”

dean飞快地又回了一句，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发来一条完全不相干的内容。

“否则我就把视频发给他。”

对面没有明说，但dean知道这个“他”

指的是谁。

是sa。

他好像一只突然被拎住脖子的猫，一把丢掉手机，将脸埋进手掌里，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dean，你的脸色有点奇怪，感冒不会又加重了吧？”

两个小时的线上会议结束后，就连完全是一副资本家嘴脸的秃头上司都无法再忽略自己市场部经理的异常状况，忍不住开口询问。

透过摄像头和屏幕都能看出来dean的状态的确很不好，他好像烧得很厉害，脸颊连着鼻尖都变成了潮红色，擦汗的纸巾在旁边堆成一小堆，说话声音也发着哑。

“如你所见，”

dean勉强又抽了一张纸巾，“我想我这周还是继续在家里的好。”

“你今年的病假是不是都没有用过？我给你批假，好好休息几天。”

这绝对是他上司最有人情味的一刻，“注意身体，工作和生活要平衡，dean。”

dean从来没从这位上司的嘴里听到过这样的话，他总是被业绩、报表、合同追在屁股后面跑，停下来是不被允许的，连回家探亲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在社会人的立场上他应该对上司的关心表达一下感激，但dean只是匆匆道了一声谢，就急急忙忙地下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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