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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犹太人问题对于这一代犹太人作家是极其重要的。
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字里行间几乎总是显现出个人的绝望。
但是,他们之中的目光锐利者则通过个人痛苦看到更普遍、更根本的问题,即对整个西方传统的适用性提出质疑。
马克思主义不仅作一种理论,而且作为共产主义革命运动,对他们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
这是因为它不仅包含着一种对现存社会和政治状况的批判,而且还思考了整个政治和精神传统。
对于本雅明来说,至少这个关于过去和传统的问题是决定性的。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朔勒姆虽然没有明确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却警告他的朋友防止马克思主义里固有的可能损害他的思考的危险。
这就提出了这一问题。
他写道,本雅明在冒险,有可能丧失成为&ldo;以哈曼或洪堡为代表的最富有成果、最纯正的传统的合法继承人&rdo;的机会(《书信集》第2卷,526页)。
但是他不懂得,这种回归过去和继承过去,他所寄予希望的&ldo;(本雅明的)洞察力的道义性&rdo;,恰恰是本雅明注定要加以排斥的东西。
(24)
有的人或许会想,这些少数人冒着成为众矢之的危险,付出受到孤立的昂贵代价,是因为他们至少自以为是新时代的先驱。
这种想法确实能给人以某种安慰。
但实际情况恰恰不是这样。
本雅明在论卡尔&iddot;克劳斯的文章中提出这个问题:克劳斯是否站在&ldo;一个新时代的门槛&rdo;?&ldo;遗憾的是,绝不是如此。
他站在末日审判的门槛&rdo;(《选集》第2卷,174页)。
实际上所有那些后来成为这个&ldo;新时代&rdo;的大师的人都是站在这个门槛。
他们基本上把一个新时代的破晓看成一种衰落,认为历史是和各种传统一起走向这种衰落,成为一个废墟之地。
(25)这一点没有人比本雅明在《历史哲学论纲》中讲得更清楚的了。
而且,他1935年在巴黎写的一封信中讲得比其他地方更斩钉截铁:&ldo;实际上,我几乎感觉不到非得去试着彻底了解这个世界的状况。
在这个星球上许多文明都在血腥的恐怖中灭亡了。
当然,人们应该期望这个星球有朝一日能够出现一种摈弃了血腥恐怖的文明;事实上,我……倾向于设想我们的星球正在等待这种文明。
但是,是否能够在它的一亿岁或四亿岁生日时送给它这样一个礼物,这是大可怀疑的。
如果我们不能,那么这个星球最终将惩罚我们这些只有良好愿望而没有思想的人,送给我们的是末日审判或最后的晚餐。
&rdo;(《书信集》第2卷,698页)
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最近30年几乎没有产生多少可以称之为新的东西。
三、潜水采珠人
你的父亲躺在5深处
他的骨骼变成珊瑚
他的眼睛变成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