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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因为明天将是一个繁忙的日子。
回去的路上他又停了两次车。
第一次是在一家卖各类机械装备的商店,他买了一辆没有马达的旧轮椅,折起来刚好能放进&ldo;加速度&rdo;的行李箱里面。
之后他又去了妇女文化中心博物馆,花6元钱买了一张门票,既没参观展品,也没去礼堂听那里正在举行的关于自然分娩法的讨论会,只是在礼品店迅速地转了一圈,很快便离开了。
回到白石旅馆,他没向任何人打听那个长着诱人的臀部的金发女孩儿,而是直接上楼了。
处于目前的状态下,他甚至不敢让自己去要一杯苏打水。
新剃的脑袋里好像有个铁匠在一下一下沉重地敲打着,眼睛在眼眶里跳动,牙齿钻心地疼痛,下巴骨阵阵抽动。
最糟糕的是,他的神智如同感恩节游行中的花车一样在上下飘浮,游离于身体之外,仿佛系于一根脆弱的丝线,随时可能会断开。
他必须立即躺下睡觉。
&iddot;也许一觉之后他会恢复到正常的神智。
至于那位金发女孩儿,最好的行动方案就是对她实施恐吓。
这是一张秘密王牌,只有到绝对必要时才能打出来。
这是紧急情况下采取的紧急措施。
星期五下午四点,诺曼倒头便睡。
他的太阳穴不再像酒醉时那样抽搐,而是头疼起来。
这头疼已经成为他的专利,每当拼命干活时便会发作。
自从罗丝离家出走,他的毒品案被破获后,一周犯两次已经很正常。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止不住地流鼻涕,天花板上那些奇怪的、蜿蜒曲折的线条构成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他头疼得好像脑子里有个狂暴的胎儿拼命要挣扎出来。
他无法可想,只有蹲下来,静候发作过去。
这样从一次发作到另一次,好像一个人在踩着踏脚石一步一步过河一样,他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
这种束手无策的忍耐引出他心底一些遥远而又模糊的记忆,却不能使他摆脱无情的痛苦。
诺曼不再顾及它了,他用手在头顶上来回磨擦着,光滑的头皮似乎不属于他自己,倒像是在摸刚打过蜡的汽车前盖。
&ldo;我是谁?&rdo;他向空空的房间发问,&ldo;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在干什么?我到底是谁?&rdo;
他还没来得及找到任何答案,就已经昏睡过去。
疼痛像一个不肯离去的坏小子,伴着他在无梦的深渊中走了一段很长的路,诺曼最终把它甩掉了。
他的头歪向枕头一边,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流过脸颊,枕头上弄湿了一大片。
他开始大声打鼾。
十二个小时之后,星期六早晨四点,诺曼一觉醒来,头痛已经消失了。
他觉得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正像每次头疼发作过去时的感觉一样。
他坐起身,把脚放在地板上,看着窗外阴郁的世界。
鸽群站在墙沿上,睡梦中还在互相喁喁细语。
他毫不怀疑,新的一天将是大结局的日子,很可能也是他自己结局到来的一天,但这算不了什么。
他将再也不会头痛了,永远不会再发了,仅仅知道这一点,就足以让人觉得它是一桩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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