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喜逗了好久的猫，直到腰弯得酸了才站起来休息了会儿，他看向靠在墙上盯着自己的赵泽喧：&ldo;晚上去给它买猫粮和玩具吗?&rdo;

杜念喜立刻点头：&ldo;去。

&rdo;

他转向何知寒，何知寒此刻面色不怒不喜，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杜念喜朝他眨了两下眼，眼底漾着笑：&ldo;要不要一起去?&rdo;

何知寒抿着唇，面色隐忍，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

&ldo;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rdo;

为了哄看起来不太高兴的何知寒，杜念喜主动凑过去问他，眼底满满的期待，何知寒顿了下：&ldo;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rdo;

杜念喜唔了一声，歪了歪头：&ldo;还卖关子?可爱吗?&rdo;

何知寒看向桌上笼子里的小猫，面上有些压力，比起这只猫，自己送的礼物肯定是不够可爱的，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杜念喜抿了下嘴：&ldo;好吧，那我先不问了，你准备圣诞那天送我吗?&rdo;

何知寒笃定地点头，眼眸明亮，他想自己的礼物虽然没有小猫这么可爱，但独一无二，杜念喜一定会喜欢。

圣诞节就在几天后，大街小巷都放起了圣诞歌曲，随处可见圣诞树和驯鹿，杜念喜买了三个圣诞帽，三人走在街上像什么品牌为了过圣诞找了三个质量上乘的模特。

杜念喜的发色和圣诞帽尤其相配，他一路上心情都很好，买了东西出来说要请赵泽喧吃饭，让赵泽喧随便挑。

赵泽喧看了眼边上站着的目光幽暗的何知寒，勾了勾唇，对杜念喜道：&ldo;我要和你单独吃。

&rdo;

杜念喜一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何知寒眨了下眼：&ldo;不行。

&rdo;

两人双双看向何知寒，杜念喜皱了下眉：&ldo;什么不行?&rdo;

何知寒盯着杜念喜，眸色没有一点变化：&ldo;你不能和他单独吃饭。

&rdo;

即使现在温度降到零下，杜念喜也觉出何知寒此刻比天气更加恶劣的情绪，他心中似乎有艘在瀑布之上的小船，摇摇欲坠地随时要掉下去。

&ldo;杜念喜，这位学弟该不会认为你和他在谈恋爱吧?&rdo;

赵泽喧玩味又故意的声音响起，杜念喜心中那艘小船顺着瀑布滑落，粉身碎骨。

何知寒瞳孔里有什么东西渐渐破裂，却还是倔强地盯着杜念喜，杜念喜抱着一大堆猫咪玩具和何知寒对视，却怎么都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