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

那种感觉，已经不能用‘王’来形容。

至尊。

不知为何。

李夜莺脑海里蹦出这么一个词语。

在此时此刻，楚枫，宛然就是世间至尊！

“终究还差了些什么。”

楚枫摇头。

他理清楚了很多思路。

甚至于。

已经知道，当初将自己身体，留给天穹上那个塔灵，表面是迫不得已。

其实，是将计就计，留给对方的惊喜。

但。

楚枫还有些事情，想弄清楚。

如今看来。

嫁衣女子。

凤凰山灵。

以及，之后的狐然。

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在他身上，加了一层遮盖，将九御，以某种封印，变成了九封，九镇。

改变了一些因果。

至于狐然，则是被拉去时间线，查漏补缺，补全一些因果，让整个假象，看起来更为合理融洽。

“是我自己的安排么？”

楚枫低眉。

或许是。

或许，也不是。

不过，等他回到仙界，一切就该更加清楚了。

嫁衣女子究竟是谁。

狐然又去了哪里。

一切，都会知晓。

楚枫看了看手环，已经解锁百分之一。

自身体内……

化作了白色茫茫大雾。

练气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