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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第2页）

林晓雪解下围裙上楼去。

路过书房时，门是敞开的，里头没有人。

顾先生今天出门去了，不在家办公。

她朝走廊的另一边去，还没到顾妈妈的房间，就见若灵从门里探出半个小脑袋鬼鬼祟祟地往她这边瞅，见她来了，对方放肆地冲她做了个鬼脸，缩回脑袋。

咯-噔-

林晓雪心里一下，有种不事不妙的预感。

这母女二人不会逮着顾先生不在家，找她的茬儿吧？

林晓雪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脚步放慢了些，她做了个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万事隐忍着，撑一撑就过去了。

房门大敞，像是‘欢迎’她般。

顾妈妈就坐在小厅里，低头看着一份文件，若灵则守在她的旁边，坏坏地盯视着她。

“妈咪，你找我？！”

她站在门外，不敢轻易踏入。

顾婉玉将目光从档案上抬起来，幽冷地投向门外的林晓雪：“进来吧！”

声音冷冰冰的。

林晓雪垂落在身侧的两只小手微攥，踏进屋里。

她站在顾妈妈跟前五步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

“你结过一次婚？”

顾婉玉眯着眼看林晓雪。

林晓雪摇摇头。

她的否认立即遭来若灵的白眼，顾婉玉的火气压不住地爆发了，啪地将手里的档案丢到林晓雪脚边。

“这上面说的是你吧？”

林晓雪低头看那几页散落在脚边的资料，上面附有她穿着婚纱与叶一凡一起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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