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除了什么，奥林?&rdo;

&ldo;除了这些东西。

&rdo;

桑德拉不想追问得太紧。

&ldo;我理解。

&rdo;她说，虽然事实上她并不理解。

又一单刀直人的问题特克&iddot;芬雷……是你故事中的人物，还是真有其人呢?&rdo;

奥林的脸更红了。

&ldo;我想他并不存在，医生，我想是我编造的。

&rdo;

显然他在说谎。

但桑德拉并未揭穿他，只是笑笑，点了点头。

正当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奥林突然问她，煤渣砖屋子窗外的小花园里是什么花：她是否知道那些花叫什么名字?&ldo;那些花呀?叫&lso;天堂鸟&rso;。

&rdo;

他双眼一亮，开心地笑了。

&ldo;是它们的真名吗?&rdo;

&ldo;嗯。

，&rso;&rdo;哈!因为这些花儿的确长得像鸟儿，是不是?&rdo;

黄色的喙，圆圆的脑袋，一滴水晶似的汁液晶莹如眼珠儿。

&ldo;像，真像。

&rdo;

&ldo;似乎这朵花有着鸟儿的精神气质。

只是绝非人力所为。

除非你说是上帝的手笔。

&rdo;

&ldo;上帝或者大自然。

&rdo;

&ldo;或许结果都一样。

祝你开心，科尔医生。

&rdo;

&ldo;谢谢你，奥林。

也愿你开心。

&rdo;

下午的时候，博斯终于给她回了电话。

声音听不太清楚，背景嘈杂，像是有很多人在高呼口号。

&ldo;对不起，&rdo;他说，&ldo;我在休斯顿港的海船航道区。

是环境保护方面的示威。

我们这里有大约五十人，坐在铁轨上，挡在一长串油罐车皮前面。

&rdo;

&ldo;愿他们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