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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何筝已经不再用花来形容杜夏的阴户了。
那地方被灌溉久了,娇艳欲滴得像盛放的花,艳到都快开败了,但还是熟,还是鲜,更像鲍鱼牡蛎,挤点同样新鲜的柠檬汁滴上去,一口吞进去后舌头还没咂巴出味儿,就从喉咙口滑进肚子里了,可惜!
要再吃一次!
何筝白天还是要出去的,晚上的时间就全都属于杜夏,变着花样吃海鲜大餐。
杜夏双手被绑在后面,双膝跪在床榻上,同样贴着被褥的肩膀是上半身全部的支撑点。
“呼…唔啊……”
杜夏艰难地仰起脖颈,极为勉强地摄取更多氧气。
他身后,何筝正在他裙摆里大起大落。
他被绑到发酸发胀的手臂想要放松些,胸口势必会愈发收紧,他在半窒息的憋闷里牙关紧闭,愣是没溢出一句求饶。
他有过“前车之鉴”
。
一旦发出求救,文明就如幽灵,重新在何筝的阴影里显现,将与生俱来的兽欲扑灭。
何筝下手会变轻,继而迟疑,最后不尽兴。
他那隐秘而长久的忍耐没有逃过杜夏的眼睛,他出乎意料地收获杜夏后天滋生的母性。
“别管我,”
杜夏甚至这么跟何筝保证,“我就算叫疼,我也是希望你把我弄得更疼些。”
杜夏说到做到,两人再上床,他为了不让何筝产生误解,干脆一句话都不说,待把裙子穿上,跪趴着翘起臀部给何筝弄,他安静得就像个娃娃馆里的玩偶,连呼吸都受绑带的限制。
那不是什么专业的捆绑工具,绑带又细,他的小臂逐渐白一道,红一片,绑带勒进去的皮肤是白的,绑带之间的皮肤是红的。
他疼吗?他自己肯定能感受到的,但他更多是麻,还有涨,别说手臂,连膝盖都开始软绵无力。
但他尚且能忍受,他一言不发。
不都是这样嘛,快感和疼痛也是对相反相成的孪生子,中间只有根模棱两可的分界线。
时至今日杜夏都分不清何筝的到底是他前面还是后面,有没有带套,他也不想管了,只愿深沉在那腻泞里,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动笔。
至于画,在情爱中获得滋养,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艺术灵感,画出绝伦的作品……那就是男人的事情了杜夏不是庄毅被梵高托过梦,也不是何筝事后在口袋本里写真。
他没那么多有感而发,他这时候更像是一个她,就算无聊了,涂鸦上两笔,“她”
胡乱描绘的永远是两个矮峰夹着一座高山峰,底部相连后再一看,哦,牛子。
是牛子。
又是牛子。
他又不像她了。
她应当更多愁善感些,从男人的侵入联想到权力结构与训诫臣服,他脑子里干干净净,只有牛子。
给他带来快乐的何筝的牛子。
纵回首这二十七年人生,他是赡养父母的“女儿”
,扶持弟弟的“姐姐”
,忙前忙后的店铺“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