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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坐在床上,我用一个手指从下面伸进她的内裤里去。
她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我怎么钻也钻不进去日记写到一半就中止了,究其原因有二:一是兴奋有余,理智不足;二是词不达意,感觉塞在心里,写起来特没劲。
对于那些为了让老公快活假装性兴奋的妻子来说,她们可是用心良苦。
紫涵对于性兴奋从来不伪装,兴奋就是兴奋,没兴奋就不动声色。
我喜欢她的这种真。
吃完午饭,我们不知道做些什么。
其主要原因在我,紫涵提出很多建议。
例如:打羽毛球,去公园开碰碰车,逛公园、动物园,看电影,去新华书店,甚至连去公园坐木马,这样低龄儿童的游戏她都想到了。
我知道坐木马并非是她想玩的,一个过去离过婚的女人还会用那样的童心去坐木吗?她最多站在游乐场外,看着旋转的木马身上驮着那些天真无暇的孩漫天飞舞,看到孩子们的脸上绽放着的鲜花般的笑容,忧郁的脸上划过一道欢愉,心中不禁感叹——如果我有个孩子该有多好啊!
坐木马一直是我的一个夙愿。
童年生长在农村,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公园这种东西,心里也自然没想过要逛公园。
偶尔来一次N市,成天坐在爸爸打工的工地上的临时搭建的工棚里,玩一些工地上的叔叔、大伯捡来的玩具。
奇怪的是那时从来不会感到寂寞,当然来城市玩不是我的目的,对于一个乡下儿童来说,来城市本身就让人感到快乐,至于能玩到什么,吃到什么,并不是最想渴望得到满足的。
记得那时候每次来N市的前一天晚上,心情总是激动地夜不能寐,想着明天就要去城市了,明天就要到爸爸那里去了,是多么兴奋啊!
怎能睡得着。
睁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夜,生怕一觉睡过了头,第二天早上把班车错过了。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来过几次城市。
第一次因为左手摔断了,在农村治了一个多月;第二次患严重咳嗽,拖了半个月,治了一个月没好,农村赤脚医生不敢治了;还有一次是左手骨折,被乡下的土郎中治出了血泡,才转到N市的医院。
因此,我比村里的同龄人多到过几次城市。
回去后,总是有人问我是不是在那儿上幼儿园。
他们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东西,只是道听途说,大脑里糊乱地有这么一个名词,但是没有具体的概念。
那时我的回答是上了。
我上了吗?答案肯定是没有。
我只不过有一回去城市,见工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铁架搭成的小屋,在黄昏的时候,冒着被管理员呵斥的危险。
轻手轻脚惟恐损坏什么东西,爬上小铁梯,站在小平台上眺望远方。
那时候我知道了站得高方能看得远。
我喜欢那样的时刻,尽管总是被管理员用很难入耳的话呵斥,就像骂没父母的鬼崽子。
可我还是很满足,直到现在我都二十几的人了,回想起来,仍觉得那般美好。
除来城市看病之外,还在一年一度的国庆节有机会来一回。
遗憾的是我从来没去过公园。
不过我不怪我的父母,因为在那时的我就已经知道上公园是要花很多钱的,我不想也舍不得花钱。
有一次差点上成了公园,那时去爸爸的一个朋友家玩。
女主人提议第二天要她儿子带我们去公园,遗憾的是当晚我就被爸爸带走了。
如果那时我去过公园,我想我一定会好想好想坐一次木马。
尽管我会因为舍不得花钱强忍住自己的愿望而生生地告诉爸爸“我不想坐,那个有什么好玩的?”
长大以后,来城市的次数多了,后来在城市读书,可是上公园的机会还上少的可怜,直到后来到公园实行免费才有机会随心所意地逛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