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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前有得到卓远山即将回府的消息恭候多时的魔修和侍者,听到他问话刚忙恭恭敬敬地回答:“应公子前些日子觉得有所精进便出了关,想与主人分享,但等了两日主人还没回府,就又去闭关巩固了,留下话说,如果主人回来,便可以随时叫他出关。”
“有所精进?”
卓远山喜悦地说,“可是触到结丹契机了?”
下属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他便嫌弃地把应遥扔到地上,一拊掌连说了三个好。
应遥毕竟是个天赋卓绝的剑修,修为不在了但是经年累月地修习剑法留下的身体反应还在,没等完全被扔到地上,就靠腰力一扭身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神游天外一样盯着地面。
这套动作的动静不算小,卓远山也不得不把视线重新挪回到他身上,他看了应遥一会儿,不知道从他的什么表情里确认了他还是不肯叫自己主人。
但他现在急着去见应以歌,不耐烦慢悠悠地调教他,就随意从手底下的魔修一招手:“这是我带回来的新炉鼎,不太听话,来个人带他去领二十鞭子长长记性,然后关到地窖里去。”
应遥刚刚从前面两个称呼中拼出了那个一直被卓远山和自己比较的人的姓名,他对这个真相啼笑皆非,忍不住怀疑卓远山眼瞎,连对自己被扔到地上,又要被人拖着去挨鞭子都没做出什么反应。
但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可能又激怒了卓远山,他说完“关进地窖”
又改了口:“不,”
魔修刻意放缓了声音观察他的反应,又轻又慢地说,“不用带他去领鞭子了,先把他吊在我的院子里,我要亲自鞭打他。”
应遥过了一会儿才从卓远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他那个从小就被娇惯得过了头的侄子应以歌的事实上回过神,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被两个魔修用一捆荆棘吊到连廊中间的梅花亭也没想出个因由来,只好归结于情劫难度,自己无辜受难。
“你乖乖听话,主人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不会苛责你,”
其中一个魔修颇友善地说,“床笫之欢也勉强算是一份情谊了是不是?”
应遥看见了他眼底闪烁的嫉恨的光,他立刻醒悟到这个魔修是在暗示自己去和应以歌争宠,因为应以歌至今没有和卓远山双修过,而他恰巧既长了张和应以歌极为相似的脸,又和卓远山有了。
这都是什么事?卓远山第三天从应以歌的温柔乡中出来,回自己的院子里收拾应遥的时候剑修还在认真地想,怎么我一个修有情道的剑修都没碰上情劫,他们这些修无情道的法修和不知道修什么的道的魔修一个接一个的往情劫里撞?
第六章
然而这个问题目前没人能回答他,卓远山拎着他的鞭子从应以歌的温柔乡中走出来,但他看起来并不高兴,应遥万分不解地盯了一会儿他皱起的眉毛,奇道:“我那身娇体软的侄子没能满足你不成?”
卓远山冷着脸,抬手就给了他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到应遥挂着蛇牙铃铛的胸膛上。
两个铃铛立刻清脆地响了起来,亲密地向彼此缠绕,应遥被鞭子上的力道抽得向后一荡,手腕上扎进皮肤里的荆棘刺搅弄已经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流出血来。
片刻后他赤裸的胸膛上浮出一条鲜红的鞭痕,这点疼和被他强行穿上蛇牙铃铛相比不值一提,应遥没试探出什么结果,又轻轻一哂:“还是说你不舍得对他下手,忍了两个晚上憋坏了?”
应遥自觉是个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下去,卓远山果然被他激怒,扬手连接抽了他十几鞭,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炉鼎,也敢和他相提并论?”
最后一鞭鞭梢将将从应遥脸颊上擦过,卓远山及时收了力道才没把他抽得头破血流,饶是如此也留下了一道渗血的狭长鞭痕。
应遥知道他猜对了,他极轻地换了口气,又换回了最开始温驯顺服的模样,垂下眼睛默默忍耐卓远山的脾气。
或许卓远山自诩情深,但在剑修看来,那群嚷嚷着情劫难渡的无情道修士……现在还包括了修道修得乱七八糟的魔修,基本上都属于无病呻吟。
就算不说大道之美叫人如何心旌动摇,就单说最浅显的,肉眼便可见的山川河流,不也比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一坐,眼里只剩彼此地卿卿我我值得观赏?还有为此寻死觅活的,那就更不可理喻了。
卓远山的怒火来得快去得倒慢,他用鞭子勒着应遥的喉咙,【这里是一段被省略的这样那样】,来回几次后才勉强消了气,割断了应遥手上的荆棘把他从凉亭上放下来。
应遥有点腿软,落地的时候往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凉亭柱子上才站稳,睁开眼睛把脖子上缠着的卓远山的鞭子解下来,半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卓远山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肯叫主人就算了,”
他一副难得良心发现的模样说,“我与你父亲平辈论交,你叫我世叔吧。”
应遥抬起头瞥了卓远山一眼,温顺地说:“卓世叔。”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惊讶,既有点想问卓远山如果这样算辈分,应以歌是不是叫他太公,又想知道他是不是觉得玩乱伦很有趣,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晕头涨脑地一头栽倒了。
卓远山下意识一伸胳膊揽住了他。
他刚刚进入应遥的时候就发现他还在发热,不过那时还在气头上,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似乎是从回洞府那天开始就在发热,卓远山眉头微微一蹙,心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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