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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何以同化政策优于分化政策――也是极其显明的事。
在前面说过,政治的基本要求,在一个&lso;定&rso;字。
但是要达到&lso;定&rso;的境界,有何方法呢?孟子说&lso;定于一&rso;,所谓&lso;一&rso;者,就是整个的意思,而与&lso;分化&rso;之义,可谓恰恰相反。
&rdo;
重庆戴家巷(2)
祖父讲这些话时,距我出生尚有近十年,当然不能作为给我起名缘由的直接根据。
但作为反映其思想的一个脚注,也不无参考价值。
小时候家里请了保姆来带我们。
在重庆带我的保姆姓何,被称叫&ldo;何何&rdo;。
她小个头,精力充沛,非常爱整洁,一身中式斜襟衣服总是干干净净,头发向后梳成一个髻,收拾得整整齐齐。
大概受她的影响,我小的时候注意清洁到一度几乎有&ldo;洁癖&rdo;。
上街鞋子脏了,总要弄干净才善罢甘休;摔个筋斗裤子脏了要拍半天。
1955年祖父来北京开会,把我和哥哥也带来北京。
从湿润的南方到了干燥的北方,总觉得到处土泛泛的很脏。
上街走一会儿就觉得衣服上都是土,于是拍个不停,此举在家中传为笑谈。
不过后来在家里的几个孩子中,最耐得衣衫肮脏的恰恰是我,也许是物极必反吧。
至于对北京到处是泛土的感觉,1959年移居北京之初仍很强烈。
后来到山西雁北插队,经受了沙尘暴洗礼,回到北京时竟觉处处清洁。
雁北地区年年冬春季节风沙极大,严重时搞得天昏地暗,能见度只有五六米。
坐在屋里看书,一页看罢书上就可以抖下尘土来。
近年北京也遭受沙尘袭扰了,生活在这里即使有洁癖也没有办法,而没有洁癖回到家来也难免要拍打身上。
有关在戴家巷生活时的情况,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零星的片段、偶然闪过的场景。
一个场景是附近有一家商场(母亲后来告诉我那个商场的名称是&ldo;群利商场&rdo;),商场中有一个木制的鸭子,内有机械装置,&ldo;鸭子&rdo;不断地点头把嘴伸到水池中去&ldo;喝水&rdo;。
那是我喜欢去的地方,每次到商场来,总要看一阵&ldo;鸭子喝水&rdo;。
到这个商场来,还有另一个吸引我的东西,那就是被我称为&ldo;冠生园水&rdo;的饮料,实际上就是果子露水。
不像今天的城市家庭,只要不怕孩子长得太胖,甜饮料可以充足供应,而当时,果子露水即使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中也是难得喝到的。
我到商场去做的这两件事是母亲记得清楚的。
但是她还记得的一个举动我却毫无印象。
那时正值中国和前苏联的关系十分亲密的时期,街上的扩音器里常播放&ldo;莫斯科-北京&rdo;这首歌曲。
大概是听的次数多了,每次上街听到这首歌曲播放,我便跟着唱,但并不知道歌词是什么。
&ldo;莫斯科-北京&rdo;被我唱出来的是&ldo;毛公鸡&rdo;。
后来到北京来与父母重新生活在一起后,母亲常讲起这段事,每次讲时她总是开心地笑。
但我真是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