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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类似的事情有过很多次了，他明白这就是所有人都怕她的原因‐‐或者是人人都该怕她，不光是因为她的天赋赐礼。

&ldo;一旦站上竞技场，我能赢他吗?&rdo;

&ldo;他打得不错，但算不上优秀，&rdo;她说，&ldo;可能你用技巧就能压制住他，不过你真正的优势却在于，他仍然认为你是个小屁孩。

&rdo;

阿珂斯点头道：&ldo;所以，我应该让他继续那么认为。

&rdo;

&ldo;对。

&rdo;

她把空了的壶放在水龙头下面接水。

阿珂斯小心地提防着希亚，不想让她做饭‐‐几乎每一次她都能把食物烧焦，弄得满屋子都是烟。

&ldo;你要想好，这是不是你真想做的，&rdo;希亚说，&ldo;我不想看到你变得像我一样。

&rdo;

她的话里没有寻求安慰的意思，也没有想争辩的意图。

她说这话时是全然确信的，仿佛她信赖自己的特殊和可怖，犹如信仰一种宗教‐‐也许，这是她拥有的最接近信仰的东西了。

&ldo;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就挂掉吗?&rdo;阿珂斯用了他从军营里的下层枭狄人那儿学来的粗话‐‐听起来还不错。

她把头发向后拢去，用手腕上套着的一根发带束紧。

她再次看着他：&ldo;我觉得人人都很容易&lso;挂掉&rso;。

&rdo;

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又别扭又尴尬，阿珂斯都快笑出来了。

&ldo;你知道的，&rdo;他说，&ldo;挂掉也好，畸形可怕、魔鬼神兽也罢‐‐随你怎么叫它‐‐不会永远一成不变的。

&rdo;

她看起来像是在仔细咀嚼这个说法。

她以前就没这么想过吗?

&ldo;我来做饭吧，好吗?&rdo;阿珂斯从她手里拿过那只壶，水溅出来一点儿，洒在他的鞋子上。

&ldo;我保证不会把东西烧焦。

&rdo;

&ldo;有一回可是烧焦了的，&rdo;她说，&ldo;我可不是个能跑会说的危险品。

&rdo;

希亚这样说自己，是个玩笑，又不是个玩笑。

&ldo;我知道你不是，&rdo;他严肃地说，又添上一句，&ldo;所以你快给我切点儿盐渍果子去。

&rdo;

她看上去仍然思虑重重‐‐对于动不动就皱眉的人来说，这神情称得上怪异‐‐她从冷藏柜里拿出盐渍果子，坐在角落里切了起来。

第十六章希亚

我的房间远离飞艇上的其他一切设施‐‐除了发动机舱，所以要去利扎克的办公室，得走上很远一段路。

他叫我去是为了给我安排巡游期间的日程：涤故更新正式启动前的联谊会，我得和他以及其他枭狄贵族一起出席;还要帮他拉拢皮塔的首领。

我同意了，因为这些事只要装装样子、虚张声势就行了，用不着动用我的天赋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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