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若和白露很害怕，相互靠得紧紧的。

&ldo;这种雾是妖雾，灵魂终年不能超度必积怨气，又广纳天地日月灵气，必成妖灵。

&rdo;燕冰月掏出烟散给每人一支。

&ldo;不错。

那个少数民族的人倒不怕，他们有专门的护身法，但是其他人就不妙了！

村里很多人出船，一去不返哪！

&rdo;章贵一口气把酒喝完。

酒足饭饱后，天色已晚，大家进帐篷休息准备次日早起。

两船夫住一帐篷，其余人睡另一帐篷。

夜间凉风习习，林中多怪异声。

好不容易睡着已是半夜。

半梦半醒间，燕星海似乎听见河的方向有很多人说话声，嬉戏声，但又听不清楚，这声音有时候又不像是语言，像呼啸声，哭声，阴冷的笑声；像是从远处的山峰传来，又像是来自地狱，总不可能那么晚了还有人行船？不对，怪声越来越近，已经分不清其方向了，似从四面八方传来。

&ldo;不好，被包围了！

&rdo;燕星海立即叫哥哥，可燕冰月早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郭聪、白露他们此刻也被惊醒，面面相觑。

&ldo;这是什么东西？&rdo;郭聪披上外衣。

&ldo;不太清楚！

&rdo;燕星海特别注意到夏婉若和白露，发现她们在微微地发抖。

阴风起卷，呼啸声中帐篷摇曳。

原先的篝火突然熄灭，整个帐篷内陷入黑暗。

燕星海点上船夫留下的马灯，惨白的灯光下，帐篷里每个人面无血色。

&ldo;哥！

章贵！

李顺娃！

&rdo;燕星海大声喊着，但是久久没有回应。

&ldo;啪&rdo;一声脆响，木支架被风刮断，帐篷的一角塌陷了，帆布耷垂下来。

燕星海赶忙移身坐到婉若和白露身旁：&ldo;不要怕！

有我在！

&rdo;

两个女生已经惊得说不出话。

夏婉若偎依着燕星海，明显，她在发颤。

&ldo;郭聪，保护好她们，我去收拾这些妖魔鬼怪！

&rdo;此刻燕星海最担心的还是他哥。

&ldo;不要离开我！

&rdo;夏婉若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平时多话的燕星海此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