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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他们,绝不可能说出什么&ldo;因果循环、这是报应&rdo;这类的话。
即使谭笑值得同情、即使谭笑有作案的理由,她还是一个杀人犯,她的手里甚至有两条人命。
他们只要清楚这点就足够了。
但虽然很清楚这点,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啊。
诸弯弯没精神地走去卫生间,脑袋一直耷拉着。
早就说她是&ldo;不听派&rdo;了。
这次果然不该来见齐星河。
……
诸弯弯离开后,齐星河也要离开了。
陈不周这会儿倒很主动,韩松都还没出声,他就先走了过来:&ldo;我送你。
&rdo;
说完还转头向其他人解释:&ldo;我们两个认识,顺路叙叙旧。
&rdo;
虽然那一脸冷漠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见到了旧友。
齐星河没有拒绝,笑着向韩松和陆淼告了别,跟陈不周走了出去。
走廊、楼梯、大厅,一路无话。
直到快走到分局门口,陈不周才慢慢停住脚步。
&ldo;你怎么会来?&rdo;
他也不看他,&ldo;你知道她在这儿,所以才来的?&rdo;
齐星河笑了,他走到和他并肩,脸上挂着的还是那种他惯用的温和有礼的笑。
&ldo;恭喜你啊。
&rdo;
他没有回答陈不周的问题,而是问,&ldo;怎么,得偿所愿还是不放心?&rdo;
陈不周冷着脸,没说话。
齐星河的笑更深了。
&ldo;你可真能记仇,我不过就是说了她一句怪物,何况我还是褒义……&rdo;
他笑着说,&ldo;我是对她感兴趣,也调查过她,但我只是对一个有着超常记忆力的人类感兴趣而已。
还是说,你对自己的自信已经弱到要提防所有和他像的人?&rdo;
他轻声地重复,&ldo;你就那么害怕吗?害怕她再喜欢上你哥,或者某个和他相似的男人?那你干脆把她关起来好了,她根本就不会反抗……&rdo;
陈不周猛地转身,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ldo;已经送到门口了,你应该不会迷路了吧。
&rdo;说完,迈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