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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康塞尔目瞪口呆的看着加拿大人,我们觉得他说的不是安卡,而是在杜撰一个传奇地小说角色。
尼德兰看着我们的表情,脸上乐滋滋地,显然,他想起我们没能想起的事情,心里充满了优越感。
他继续说:&ldo;最后,安卡终于砍中了那条绑人的触腕,可惜她的力量不够,斧头嵌进肉里,只劈开一半儿,那畜生便逃跑了!要是我,我就能把它砍下来,可惜我没法跳得那么高,那姑娘的弹跳力真是吓人,仿佛地球引力不存在似的!&rdo;
我渐渐想起尼德兰说的大战章鱼怪的细节了,一开始安卡并没有参加战斗,因为我担心她的安全让她待在大厅里。
船员被触腕缠住以后,安卡才跳上平台,在章鱼的腕足间寻找着突破点。
安卡在这一战里的确表现非凡,她比任何人都要不顾一切,一心要去救那个被卷的船员。
也许,她只是为了船长,为了不让他再因失去同伴而落泪。
战斗结束后,她陪他在平台上站了很久,她拿出手帕想帮他擦一下被鲜血染红的额头,但船长拒绝了她的触碰。
他的悲痛大如汪洋,他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十二
我们大眼瞪小眼,对着桌上发冷的茶水默默无语。
关于安卡的回忆碎片一整合,居然发现了不少&ldo;可怕&rdo;的事迹。
这些事迹在现在看来是让人吃惊的,可为什么当时我们不觉得奇怪,而是能够坦然面对呢?难道是在鹦鹉螺号上奇观异景看得太多,以至于对新鲜事都麻木了?或许是因为我们把安卡的事迹集合在一起,才发现很多事都太离奇吧。
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找到三个人为什么会集体失忆的原因,但就我们掌握的记忆信息,失忆多半也跟安卡有关。
&ldo;安卡呢?!&rdo;我猛然站起来,脑子嗡地一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紧接着出了一身冷汗。
&ldo;先生?&rdo;康塞尔连忙站起来扶住我。
&ldo;安卡呢?上帝呀!她没在这里,不会是当时没跟我们一起逃出来,还在船上吧?!&rdo;我激动地说道。
康塞尔和尼德兰对这个问题沉默了。
安卡是自愿留在船上的吗?还是说我们逃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她会孤零零地待在大厅,望着窗外海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颓然坐倒,不敢想下去了。
我们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中。
这时,尼德兰的夫人进屋了,她对她丈夫说:&ldo;亲爱的,刚才邮递员送来一封信,收信人是你。
&rdo;
加拿大人起身接过信,随手拆开,他看了看信说道:&ldo;是封邀请函,邀请人是赫伯特先生,噢!我认识他的爸爸!他叫潘克洛夫,跟我同行,是个水手,现在在阿衣华州有一大片土地。
&rdo;
我心中一亮,抬起头说:&ldo;对!我们去林肯岛,我们去拜访赫伯特先生!&rdo;
我想马上就出发,可康塞尔冷静地告诉我明天我还要参加博物论坛研讨会。
我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