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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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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劳挂断电话，通过传呼器告诉秘书：&ldo;劳拉，给我接保罗&iddot;赛蒙斯。

&rdo;他默默地等着电话。

秘书的电话几乎立刻就来了。

&ldo;赛蒙斯先生正在打电话，我过几分钟再试试。

&rdo;

&ldo;不，我和他的秘书通话。

&rdo;电话里换了一个快活的声音，麦克劳说道：&ldo;告诉保罗，我要他1点30分到我办公室来。

&rdo;

秘书迟疑地说：&ldo;赛蒙斯先生的日程排得很满，麦克劳先生。

他‐‐&rdo;

&ldo;亲爱的，你告诉他上这儿来。

&rdo;麦克劳放下电话，从椅干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这时保罗&iddot;赛蒙斯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电话。

&ldo;我预订了一桌菜，又告诉帕蒂我有个业务上的约会，所以我觉得你欠了陪我吃顿饭的情。

&rdo;

&ldo;真的吗?&rdo;电话里的女人就是齐勃&iddot;威尔逊，纳特的妻子。

&ldo;我正在等纳特的电话，不过我想他是叫大厦开张的事缠住了。

&rdo;

&ldo;来吃午饭吧，亲爱的。

一杯酒下肚，我会告诉你我是多么爱你，再喝一杯，我要告诉你，下一次弄你上床，我要怎样做。

&rdo;

&ldo;听上去挺销魂的。

&rdo;齐勃的案头上稿子堆积如山，八月号的刊物还没终审，那得等她至少找出一篇可以采用的小说之后才能定下来，另一方面，熏肉窝苣三明治加上班一杯劣质咖啡，太不吸引人了。

&ldo;我服了你了，&rdo;齐勃说道，&ldo;在&ldo;什么地方，几点钟?&rdo;这时她再也不去想纳特，更不去想纳特要是听说她正在变成迷途的羔羊会有何反应。

她匆匆记下餐馆的名号和地点，说：&ldo;行了，再见。

照老规矩，各付各的账。

&rdo;

州长本特&iddot;阿米塔特地从首都赶来参加世界大厦的开张庆典，他在42街哈佛俱乐部的午餐会上会见了格罗弗&iddot;弗雷泽。

州长呷着马蒂尼酒，说道：&ldo;那些公司的报告说你进项不少，格罗弗，大厦的租金怎么样?还不到公布的时候吗?&rdo;

&ldo;情况还有一点乱，&rdo;弗雷泽说。

州长津津有味地呷了一口马蒂尼酒。

&ldo;只要你一叫马蒂尼酒，情况准不错。

现在你必须填一份调查表：现钱还是记帐?伏特加还是杜松子酒?小肉卷、洋葱，要不要来点混合酒?&rdo;接着，他面不改色他说：&ldo;格罗弗，我提出了一个问题，不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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