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宋江伸手拿起抽屉里的纸张，他能看到无数，备注着成本、用户模型、授权书等大多他看不明白的东西。

以及，更多压在下方被淘汰掉的。

备选品。

每一张备选的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体，有的还粘着已经成硬块的米粒。

他看到的是上方流淌的时间和坚持，以及崩溃。

十几张的纸被一分为二。

没有人会从一开始就成功，成功不能证明实力，却能证明幸运。

五星人才，也只是人而已。

“呼——”

“这些东西不要动。”

“我等他回来，亲口讲给我。”

……

次日，宋江刚一坐到办公室，下一秒，籍子平就推门而入。

“……”

空气安静了几秒，宋江瞪大眼睛。

“你不住院吗？？”

“我跑了。”

“？？”

宋江下意识掏起手机，打算摇救护车。

籍子平已经拿着厚厚一叠的策划案砸在他的桌上

“老板！

我躺着的时候已经想好了！”

“我现在只想搞钱！

！”

去tmd品牌，去tmd概念，去tmd理念！

我只要钱！

所有品牌的建立，输出的概念不过是为了核心，提升利益！

籍子平已经不是过去的籍子平了！

“……那你说说怎么搞。”

宋江看着面前重新恢复精力，眼底虽然还有些青黑，但是整个精气神已经缓回来的男人。

“请让我做个简单的汇报。”

这次连现成的ppt都没有，只有一张张的表格依次放到宋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