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长青确定没做梦，也确定天没黑，外面的斜阳泛黄的余晖还残留窗上。

他伸手捏了捏谢晚清的脸蛋，居然是真实的肉感。

所以谢晚清是什么时候躺在这里的？

幸好他心脏强大，刚才没做什么亏心事。

“你是本人吗？”

苏长青身子往后挪了半步，撞到了书架才停下，身体紧贴着书架，与她拉开了一掌宽的距离。

谢晚清觉得苏长青的反应有些好笑，也挪动着身子贴近了他，反问道：

“你说呢？”

熟悉的异香飘入鼻中，他现在非常确定眼前的人真是谢晚清。

尽管如此，他的双手还是握住她的双肩拉开两人的距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你今天又下课这么早？”

“嗯。”

谢晚清点点头，：“今日他们提前完成了课业，便放他们早点回去。”

“其实是你是倦怠了找的借口吧。”

谢晚清不顾对方撑住肩膀的距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笑道：“我早点回来陪夫君不好吗？”

“……好。”

他敢说不好吗。

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谢晚清以前可不会这样说，也很少这样主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苏长青回忆细想了一番，好像是他从寒池待上近一个月后，谢晚清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

以前他炼丹七七四十九天，谢晚清也从未表现得这么的……黏人？

应该是黏人，他想自己应该没用错词。

在此前他们的相处也是平淡如水，从来都是日复一日，没有任何异变的新鲜事。

“夫君在想什么？”

谢晚清凑了上来，两人面对面的距离不过一寸，呼吸交缠，她视线落在那双深邃眼睛上，黑色瞳孔清晰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心中奇异之感涌上心头，她触摸着这双眉眼，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双眼睛这么好看。

她现在非常明确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她想让这双眼睛永远注视着自己。

“你不对劲，最近怎么这么黏我？”

她笑笑：“不知道，但我最近的确满脑子都是你。”

没等他说话，谢晚清的注意力放在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本泛黄的书籍。

她抽出一看，眼底净是好奇：“原来还有这本书？你从哪找到的？”

苏长青刚从那场亲昵缓过来，可恶的坏女人，居然这么挑逗他。

他只得坐了起来，指了指书架脚：“喏，在这找到的。”

“这里是你个人的书房还是通往神女宫的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