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上午。

窗外风雨飘摇，屋内温暖如春。

李涛努力的跟上张娟的思路。

没办法。

张娟虽然自恋，但是她是有真材实料的。

跟那些家里爹妈是教授导师，然后给孩子找通天代的人根本不一样。

若是高中，见她如井中蛙观天上月。

若是大学，见她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不过也有好处。

从高纬度降维打击高中的知识，李涛突然发现，高中的很多知识是错误的。

只是为了让人好理解而已。

一上午，李涛突然懂了为什么勤学苦练不如贵人指路了。

被学霸带飞的感觉，好爽！

顿时。

他看着张娟的眼神简直是放光。

嗼嗼哒.......

要是能把张娟讲的课录下来，然后做知识付费。

嘿嘿，又赚一笔！

就算是他不搞付费，发到网上造福广大高三学生，也算是积德了。

唉。

真可惜。

看到李涛的眼神，张娟不自然的盯着卷子，伸出手指戳戳李涛的脑袋，难得小声的说。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看书。”

李涛突然觉得这句话好熟悉。

好像张娟之前也说过。

不过同样一句话，语气却已经千差万别了。

李涛不禁感叹，还得是他兢兢业业舔的惊天地泣鬼神震惊中外才得到的啊！

他应得的！

看时间差不多了，李涛问张娟：“张教授，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冲张娟眨眨眼睛：“多做一点，感谢伟大的张教授的私人授课，嗯？”

张娟看了看李涛包着绷带的手，想了想。

“不用，我给你做。”

啊？

李涛的笑容呆滞了。

“不就是把动物尸体和植物尸体混合在一起，然后煮熟吗？”

李涛：......

呃。

也不知道张娟家里有没有泡面，他今晚爬起来对付两口。

道路是曲折的，结果是难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