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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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月的笑容愈加苦涩，却没有半点犹豫。

这就是事实，没什么好犹豫的。

萧然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相对无言。

这气氛，竟是多了几许暧昧。

因为，两个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升腾。

那是两个人从来没点明、却一直存在的东西。

最终，染月重重一闭眼，重又睁开时，已经染上了决绝的凌厉：&ldo;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就不该一个人来找我。

毕竟，你已经中了&lso;倾心&rso;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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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已经开始移动。

不经意，便锁住了萧然可退逃的方位。

萧然却没有半点要逃走的意思，但仍然看透了对方脚下的小动作。

涩然一笑，什么都没说。

染月在她那洞若观火的眼神下，颇有些不好意思，挺了挺背脊，才能正色道：&ldo;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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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么?

萧然苦笑。

那苦涩里，不止有悲哀，还有无奈，与可惜：&ldo;我从来没有碰过你，哪怕是一片衣襟。

也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可是，我以为，有些事你会明白。

不管你是染月，还是凌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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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萧然，注定生在铁血军中的女子。

她的口中，从来只有军令，没有表白。

所以，有些话，她从来不知该如何说。

可是，她自以为，有那样一个人，可以明白。

即便自己，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