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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卢赐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
他气的不是她可能在想别人,而是气他们之间缘分太浅。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贴在了周沐的身上,连同他身下那根灼热。
周沐的阴户紧贴着他紫红色的肉茎,她一向觉得自己是有自控能力的,小时候练琴,说好练两个小时,她绝不少练一分钟,哪怕好友来家里喊她一同出去玩耍,她都要练满两个小时。
可当她贴上那根肉茎之时,她觉得自己的两瓣阴唇像成了精怪,正在蠕动吞噬着他的性器。
她的这两块软肉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了,然而这次的触碰截然不同。
她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也听见了野狼嚎叫。
尤其在她的腰肢被卢赐紧紧地扣住,她的两团乳肉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的时候,她心中响起了欲望的声音。
周沐双腿卡在卢赐的胯骨旁,双脚交叉着,从帷幔看去,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春宫图。
原本托着臀肉的双手稳当当地将她抬了几寸,周沐不得不感慨卢赐的力气之大,甚至让她怀疑他打小练的不是枪,而是拳。
他往上抬,她的蚌缝便碾着他肉茎上的沟壑走。
这感觉太磨人了。
好在这凌迟不算太久,也不过半分钟也就停下了。
但停下的只是片刻,另一番凌迟接踵而来。
她的肉缝描摹沟壑之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她只听到“噗呲”
一声的水声,那根粗糙的、不够美好的肉茎插入了她的水穴之中,穴口处还被插出了水。
插入的那一瞬,周沐仰起头,脸上的薄汗将她的头发润得极为服帖。
她觉得她没怎么动过,也不知为何会出这么多的汗。
香汗顺着她仰起的脖颈向下滑落,滑进双乳之间,最后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性事上两人都是初学者,只是卢赐到底要比周沐胆大上不了。
他往她的穴里挺弄了两下,还想将自己的肉茎往里送点,他想看到他的性器被她尽数吞下,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被肏出白沫。
“姐姐以后还会和别人上床吗?他也会插得和我一样深吗?”
卢赐每说一句,就要往里抽插几下,像是警告,也像是惩罚。
“哈——痛——”
周沐从未有过性交,雏穴自然受不住他那根粗长一下又一下的顶撞。
但她此刻不想喊停,这种疼痛的快感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渴望,更渴求这种疼痛能够来得再多些,再密些。
“痛?”
卢赐想起过了今夜,她也许便不再属于自己一事,心中笑自己的虚伪,即使穿着粗气,也要嗤笑一句,“是爽得痛吧,姐姐?姐姐如果和你的未婚夫上过床就好了,这样才能知道我的床上功夫比他要好多了。”
“以后你和他上床会想起我吗?”
他像发疯着魔一般说着污言秽语。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肏你,刚才给你舔穴的时候,我想的是怎么从后面肏你我们才能爽,你喜欢我从后面肏你吗?”
“我肏得舒服吗,姐姐?”
他问出的问题在这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得不到言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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