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要害死这家伙的就是你啊。”

无名抱着双臂，过去的记忆终于连接上，“现在的人也是疯，为了魔力什么都敢做。”

黄泉无垢没说话。

“这是最后一次，请你离开。

奈落不想见到你。”

秋意椋月说。

“少跟他废话，”

骨怒火中烧，“让弟弟难过，不管是谁都不可饶恕，你的脸皮也是够厚啊，做出那种事之后还敢再出现！”

骨跳起，一脚向黄泉无垢的脸踢去。

秋意椋月为骨做的新四肢包含着她整整十分之一的魔力，理论上来讲骨现在能轻易踢碎任何人的头盖骨。

黄泉无垢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想要试图用手接住是不可能的，在接触到的一瞬间他的骨头就会被碾得粉碎，还好因为愤怒，骨的攻击轨迹非常容易看透，他一闪身躲开了。

“切。”

骨哼了一声，准备实行进一步的攻击。

“请听我解释。”

黄泉无垢终于开口了，尽管除了秋意椋月所有人都怀疑他只是害怕被踢碎脑袋。

“那时候的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无法反抗黄泉夫人，她强迫我接受你的力量，只是因为我当上黄泉之主之后，她就能以母亲的身份掌控我，进而掌控整个黄泉，所以当她发现你被救走之后大发雷霆也就不稀奇了。”

“你一直是我的弟弟，”

黄泉无垢吞了下口水，“那个故事，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成为主角那样的人，我以为那样就可以帮助你活下来。”

“那你还真是天真啊。”

黄泉奈落突然能正常说话了。

“听着，弟弟，我不乞求你的原谅，因为我确实是一个贪生怕死，连反抗都不敢的胆小鬼和混蛋，但是既然黄泉夫人已经死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到当哥哥的……”

“不给。”

“哎……？”

“我凭什么要给你机会？”

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我在期待些什么？奈落的愤怒逐渐燃烧起来，“你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女人死了，控制你的压力不见了，要是你真的心怀愧疚，会等到现在才来找我？之前你在哪？不管有多少，知道我还活着，你得不到力量了，肯定有失望的，对吧？”

“我没有……”

黄泉无垢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弟弟的问题，仿佛奈落是哥哥，现在他才是弟弟，“我很开心，你还活着，真的……”

“得了吧。”

奈落对黄泉无垢的辩解不为所动，“等到时局安全了才出现在我面前，试图继续扮演一个好哥哥的角色，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现在我已经不再需要你，那个缺口已经再也填不满了，你却出现，说要补偿我，逗我？”

黄泉无垢无言以对，弟弟说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他心上，就算他再怎么催眠自己，他在最危险的时候放弃了弟弟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是他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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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我们，救了他的人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