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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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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没理他。

&ldo;我们继续谈雷平的事，他在这里担任什么工作?&rdo;

&ldo;他替波莱可工作。

&rdo;

&ldo;是他在文化组里的秘书?&rdo;

&ldo;是他的助手。

&rdo;

&ldo;但是，我亲爱的艾德比，一个文化专员要助手干什么?&rdo;

艾德比的眼睛一直望着乔治。

古皮特心想，他好象一只搞不清楚会被踢一脚或得到一根骨头的癞皮狗。

他那双眼睛从乔治的脸瞟到他的双手，然后回到他的脸，不停地检查是否有能泄漏内幕的地方。

&ldo;乔治，不要那么笨，&rdo;艾德比漫不经心地说：&ldo;波莱可替&lso;莫斯科中央&rso;工作，你跟我一样明白这一点。

&rdo;他把自己那双小腿交叠起来，回复先前傲慢的态度，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茶。

就古皮特看来，乔治似乎暂居下风，但根据古皮特从混乱中冷眼旁观的结论，乔治其实毫无疑问地十分得意，大概是因为艾德比开口说话了。

&ldo;乔治别这样，&rdo;艾德比说：&ldo;你又不是个小孩子，想想我们以这种方式处理过多少次作业。

我们收买了波莱可，可以吧?波莱可是莫斯科的人，但他也是我们的兄弟，不过他必须在自己人面前伪装他从我们身上得到情报。

否则他怎能在没有大猩猩、保镖、事事顺利的情况下整天在那幢房子进进出出?他既然来到我们的店，总必须带点货回家，所以我们就给他一点&lso;货&rso;。

那是些假情报，让他送回去，好让莫斯科的人拍拍他的背，说他了不起‐‐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呀!&rdo;

如果古皮特的头脑现在正因怒涛般的敬畏而发昏，乔治的头脑却好象特别清楚明白。

&ldo;这是你们四个人约好的标准故事，对不对?&rdo;

&ldo;嗯，我不晓得什么标准不标准。

&rdo;艾德比说话时，出现了很匈牙利式的手势：伸出手掌向两边斜划下去。

&ldo;那么谁是波莱可的间谍?&rdo;

古皮特看得出，这问题对乔治非常重要，是他不惜大费唇舌的最终目的。

古皮特等着，两眼盯着已经没那么自信的艾德比，眼光转到乔治那张官僚味道十足的脸上时，古皮特明白自己也开始了解&ldo;卡拉最后一个巧妙的结&rdo;是什么意思，以及他自己为什么会和叶普溪有那么一段筋疲力竭之会谈的原因了。

&ldo;我问你的问题非常简单，&rdo;乔治追问道：&ldo;从观念上来说，就是问你谁是波莱可安插在&lso;马戏团&rso;里的间谍?老天爷，艾德比，不要这么迟钝。

如果波莱可和你们几个人见面的借口是从你们身上得到&lso;马戏团&rso;的情报，那么他必须在&lso;马戏团&rso;里安排一个间谍，我没有说错吧?因此，他是谁?他跟你们见过面，带着几卷假情报回到大使馆之后，他不能说：&lso;这是他们交给我的。

&rso;他必须编一个故事出来‐‐一个合理的故事，要说明：最初如何建立关系，如何招募、秘密会谈以及金钱和动机的整个经历，对不对?老天，这不仅是波莱可的掩护故事，根本就是他的生命线。

他必须从头到尾能说得非常清楚，而且要令人信服，要我会认为它是这个游戏中最重要的问题。

那么，他到底是谁?&rdo;乔治愉快地问道：&ldo;你?艾德比伪装&lso;马戏团&rso;里的卖国贼，好让波莱可能一直跟我们做买卖?我的天!艾德比，那值好几把的勋章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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