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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愁走后,我陪着孩子玩了一天,中午还睡了一觉,晚上很早就睡了。
一切如常,可是总有什么不对劲。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杨不愁一直没有出现。
我的不安越来越大。
第五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刚刚熄了灯。
&ldo;嘣&rdo;,有什么东西插在床头。
宛芳举着烛台进来,就着烛光一把亮闪闪的匕首正插在床前的小柜上!
&ldo;啊!
&rdo;&ldo;嘘……&rdo;
宛芳捂着自己的嘴巴,大眼睛里泪花闪闪。
可怜的小孩子,吓坏了。
披衣下床,费了半天劲,才把匕首拔出来。
上面有一封信:&ldo;明日午时,杜康酒楼见。
尕。
&rdo;
哦?那个走路都要拄拐杖的老爷爷?或许是他的属下?
翻过来,掉过去的看。
思量再三,一抖手,在烛火上烧着了。
即使真如他所说,我也不能贸然出门。
我现在记忆全失,连所谓的诸汗国语都不知道,就算联系上他又有什么用呢?
我是要走,但是不是从一个牢笼蹦到另一个牢笼。
况且这个朱老头和杨不愁比起来,我更相信杨不愁!
为了维系我们之间微弱的信任,决不能贸然去见任何人。
尤其是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的人。
&ldo;睡吧。
&rdo;我没有嘱咐说或是不说。
需不需要告诉,取决于宛芳最终的主子,不是我能决定的。
第二日,杨府的警戒一如往常。
我抱着墨墨在府里多转了一圈。
府邸不大,也看不到当初结婚时并蒂莲般的房屋结构了。
我的小院和杨不愁的居处实际只隔了一个花园。
花园外边靠杨不愁院落的地方有个演武场。
墨墨还不会走路,但是两个小爪子已经学着表达他的意图,拼命的指挥大家向那些&ldo;凶器&rdo;靠拢,嘴里发出嘎嘎的声音。
我开始怀疑,也许他最先学会的不是叫&ldo;娘&rdo;,而是&ldo;刀&rdo;?
进了演武场就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抬脚离开,墨墨马上哭的震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