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心虚地摇摇头。

“没有人指示，我，我自己想到的。”

自己想到？

李辰冷冷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二十万是让我犯错，能毁了我的大好前途啊？”

张程登时傻眼。

这是......拒绝我了？

他一脸懵逼，面色苦楚道，“领导我，我也是无奈啊......”

“你的无奈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因为我。”

李辰和声和气道，“这件事我建议你还是去找财税好好谈谈。”

“把你的土特产拿走吧，我就当你没来过。”

张程一听这话，马上急了。

扑通。

朝着李辰跪了下来。

砰砰砰。

用力磕头。

哭着哀求。

“李局长，求求你，行行好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你不开证明函，我的公司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辰皱起眉头。

用力将张程扶了起来。

“张老板，如果我能帮你，一定帮。”

“但证明函的事不是小事，这个字我真的签不了。”

“回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说着，打开办公室的门，送人离开。

张程面色惨白。

咬着牙，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张程离开，李辰眼神有些复杂。

就在他给自己泡茶之时，余光陡然注意到斜对面的工商大楼，某个窗户闪了一下。

作为一个摄影发烧友，李辰猛然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偷拍。

他淡然放下茶杯，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

来到梁小影身边。

低声道，“把张程的电话找给我，要快！”

“好！”

梁小影也没问为什么，立刻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