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洁工在外面与捕快们对峙的时候。

在顶楼侧方的一间女厕所里面，一个女生群体正在那里享受青春时光。

“喂，好像是谭芳的老子，我们要出去不？”

一个寸头耳钉的精神小妹问着旁边黑棕色头发的太妹。

因为她们还在高中，也不敢太明目的去挑衅学校的规章制度，所以说她们的打扮在校规上只是比较擦边。

“怕什么？又没有什么证据直接表明是我们做的？”

棕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他那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媒体曝光我们……小的风流，老的也无耻。”

棕发吐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掀不起风浪的，已经有人帮我们处理好了，谭芳是自杀，知道吗？”

她们的小团体正在厕所里面着抽烟，取笑着外面愚蠢的清洁工。

顶楼的厕所没有什么领导光顾，就算如此，她们也“拜托”

了一些同学帮他们望风。

大家也不会去顶楼上厕所，主要是害怕她们。

“还不是谭芳那个小*人，像条狗一样天天讨好老师，还多管闲事，举报老子抽烟，带手机。”

寸头抽完了烟就把烟头随手一抛，落进了厕所坑里。

“那个班主任也是，死黄脸婆，前几天还找我们谈话，屁事多。”

“对了，黄姐，你的贫困助学金发下来了吗？带姐妹几个去吃一顿呗。”

“先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去吧，万一那个疯子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呢。”

黄姐翻了一个白眼。

她们的霸凌手段都非常高超，不留证据，主要是精神、人格上的侮辱，是初中到高中的霸凌老手。

带头孤立，散播谭芳的谣言，让大家孤立谭芳。

上课骚扰，踢谭芳板凳，用笔戳背，扯头发。

毁坏书本，用碳素墨水破坏她的笔记本，教材。

把谭芳反锁在阳台，偷偷将谭芳的东西丢进垃圾桶等等。

这是她们研究了好几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在大人的眼里这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受暴者却感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霸凌的开始是谭芳向校方写投诉书，抱怨厕所有人抽烟。

本来这也没什么的，寸头她们打开了箱子，看了谭芳写的举报信，就把它揉作一团，随手丢掉了，只是觉得很好笑。